但凡她臉皮厚點,就能說出當時那個人不是她,但關鍵是那人就是她就是她,死賴不掉,花囹羅那表情那叫一個尷尬。
“怎麼?想不認賬?”九千流一臉非要賴上纏上的表情,“你想說那不是你?還是說我身上還有你沒見過沒碰過的地方?
還……這……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想掀桌啊,可人家說的就沒錯。花囹羅愣是反駁不了。
但是咱能別討論這個話題麼?花囹羅欲哭無淚,小聲嘀咕:“要說負責,那也該是男的該對女的負責……”
好賴也不能讓她變成採花大盜啊。
“所以我會對你負責。”他耳朵尖得很。
“不用。”花囹羅很客氣地拒絕。
“既然你不用我負責,但我用,你必須對我負責……”
花囹羅看了他較真的美麗臉孔半晌,抱拳行禮:“大哥,你贏了,真真的,贏了。”
“哼!”九千流那撒潑勁兒正在興頭上,抬手撩那不長的銀髮,“我不是贏了,我是勝在事實勝於雄辯。”
嘿,我能說你雄辯剩餘事實嘛?花囹羅看他低頭解她衣帶,偏開頭臉有些紅了:“說好了啊,只是處理傷口。”
九千流抬眼看她:“你再這樣老是拒絕我,我就……綁了你。”
“……”
話裡一堆的不滿,但剝她外衣的手卻放得很輕,小心將她外套剝下。花囹羅順著他的力道,脫了外套。
看到白色的單衣上,還有一些血跡,九千流蹙眉,緩慢褪下她的單衣。
“我自己來。”花囹羅還是不大放得開。
奇怪了,一個能大方穿著游泳衣在海灘上走來走去現代小青年,居然能害羞到手指都微微有點顫抖。
這不科學。
花囹羅只是將單衣褪到肩膀下,然後微微低頭單手解開綁在脖子上肚兜的繫帶。
九千流雖然只是為了檢查她的傷勢,但還是輕易就看到她低下頭去解肚兜帶,兩片耳朵就紅了起來的模樣,像是傳染似的,他也頓時目光微熱。
微微傾身上前:“笨手笨腳的,我來。”
他接過她解肚兜的工作,修長如玉的手指將絲帶輕拉。
花囹羅身子一僵,手臂扶住身前的衣裳,怕自己春光外洩。
可這託扶的姿勢,顯得春光更俏麗,白皙的面板,細膩的肩膀,美麗的鎖骨,加上一張羞紅的臉蛋,有著說不出招人憐愛之處。
若不是因為心口多了幾個小洞造成的傷口,九千流不可能如此淡定。
他蹲下來審視傷口,溫暖的手掌請按傷口,輸入一些力量探查。
然後他微微一愣:“有人給你處理過?”
而且,手法相當穩妥,表面上傷口還在,但內在的創傷卻修復得很好,而且她體內耗損過度的法力,也恢復了大半。
“啊?”她要說帝淵救過她,九千流得跳腳吧?“我不是說了,醜蛋給我吃了清嵐留給我的丹藥。”
“你那話也就騙騙帝釋,我會相信麼?”九千流是想生氣,但是比起及時救她,他也寧願自己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