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
“她說什麼,不會自己說麼?”
花囹羅:“……”
顯然是要她當面去認錯的意思。花囹羅心不甘情不願走過去,站在車子外。
“師父。”
馬車內的人嘴角起了一絲笑意:“何人叫本座師父?”
明知故問……
“弟子姬舞洺,參見師父。”
“原來真是本座的好徒兒,你找為師所為何事?”
找他?他能再演得欠扁些麼?明知她是跟他賭氣跑出來。花囹羅氣不打一處來,可是反正都走到這地步了,還管什麼面子裡子。
“弟子……弟子餓了,來找師父回去吃飯。”
這話一出,讓一旁的將領更是瞠目結舌,大國師也是吃飯的麼……
車內的人嘴角又是一彎,薄唇輕啟:“趙將軍,姬舞洺確實是本國師的愛徒。”
他的聲音不大,讓周圍計程車兵跟在場的人都聽得很清晰。
趙將軍好半天才將長大的嘴閉上,恭敬給花囹羅抱了一個拳禮:“趙某不知,得罪姑娘了。”
“呵呵,無妨,無妨。”
嘴裡笑著,可花囹羅心裡鄙視著帝淵,愛徒……他也好意思說,心懷叵測的師父!
“那師父,弟子是否能走了?”有大國師承認她是他徒兒,是不是她就可以自由出入盟仲了?
“走?是要跟趙將軍去測力麼?”
“……”花囹羅竊喜的表情瞬間破碎,她笑著說,“不是的,徒兒的意思是,是否能跟師父一起走?”
“既然徒兒這麼請求,為師便允了。”
尼瑪,敢再作點麼大國師先生?花囹羅點頭行禮:“多謝師父應允。”
兩人話語的意思,只有彼此知道,外人聽起來就是一堆好師徒啊。
“趙將軍,繼續前行。”
人馬繼續前行,花囹羅跟在他的馬車旁,眼睛都快射穿馬車在他身上射出無數窟窿。
那清冷緩慢的聲音又起:“趙將軍。”
“是。”
“但凡無戳印之人一定嚴查不怠,不能有一絲疏忽。”
花囹羅:“……”
也忒缺德了吧,大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