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蓋了戳印之後,再被染上傀儡煞,藍色戳印就會變黑……”
聽著這些傳聞,花囹羅再看大街上巡視的官兵,也有點心虛,她可不想被官兵抓起來。
於是不動聲色轉身躲避。
可還沒走多遠,又有一隊人馬走來,花囹羅拉著袖子遮住手背,假裝很淡定地準備走開。
“你……站住。”
花囹羅心裡咯噔了一下。
“就說你呢,轉回來,讓我看看你手背上的戳印。”
不會這麼倒黴吧?
花囹羅拔腿想跑,可是前頭交叉的街道也有巡視的官兵。花囹羅頭皮發麻,轉過身來,看到騎著高頭大馬的將領身後跟著一兩馬車,從紗簾上看進去,那個身影……
帝淵!
花囹羅忽而有種覺悟,該不會三天不能出城的命令是他為了堵她發出的吧?
要不然有那麼牛B的戳印,還來什麼不能讓人出城的禁令,還是剛剛頒佈的。
“你沒有戳印?”那將領一把長戟已經指到了她的眼前,“為什麼沒有戳印?”
花囹羅盯著那鋒芒畢露的長戟刃:“我還沒來得及去測試呢。”
“你是盟仲城內的人?”
“……不是。”要不然他問是哪家的,她說不上來就麻煩了,為什麼盟仲沒有姬花宮的分號?
“那怎麼在入城時沒測力?”所有進城的人都得經過測力場,測試力量。那將領忽而大喝一聲,“說,你是怎麼進城的?”
花囹羅嚇了一跳,雖然隔著紗簾,可花囹羅知道,帝淵那傢伙一定在幸災樂禍。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那麼進來了,會不會是城內口的人把我漏了?”
“漏了?”那將領看她可疑,說道,“那現在我派人帶你去測。”
好麼,今天遇到的官兵一個比一個梗,可不是,國師跟太子都在城內,如何能不嚴格呢。
“來人……”
“師父!”花囹羅在那將領發號施令之前,立刻喊了一聲。
好女不吃眼前虧,雖然妥協有點沒面子,但這個時候這面子不大值錢。
“你叫誰師父?”那將領問道。
“大國師,是我師父。”
那將領聞言錯愕,回頭看向格外安靜的馬車,太子爺想做國師的弟子都沒被接受,居然這丫頭說是國師的徒弟?
他回頭又看姬舞洺額頭靈動的粉紅印記,說道:“要是你敢胡言亂語,小心你頸上的腦袋。”
“不信你問大國師。”
那將領立刻下馬,走到馬車旁恭敬問道:“國師大人,屬下斗膽請問,那姑娘所說可是事實?”
“她說什麼了?”馬車內傳來清冷卻又帶著幾分笑意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