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唾棄男男作樂之事,可如果他身下是花囹羅,那三分他不解的慾念,忽然有些熾熱起來。
腦子裡出現了一些邪惡的畫面,他緊抿這嘴唇不說話。
花囹羅眼裡閃過一絲狡黠,明明他就接受不了,很矛盾,還說什麼好他的男色。
“但是那個地方,我有,你也有……”
“……”花離荒忽然有種不爽的感覺,憑什麼他要像個不經人事的人聽他說這些邪惡的話語。
“所以就剩下分配的問題了,我呢,就只做攻方,寧王會願意給後邊給我用嗎?”花離荒這樣的強硬角色,怎麼會甘心做個受呢?
“……”她用他的後邊?花離荒忽然有想擰下她小腦袋的衝動,“你腦子裡除了這些,沒別的了麼?”
讓她看奏本,她心浮氣躁,說起這個她倒是精神十足。
“看到寧王,忍不住就想起這些了。雖然第一次會像被撕裂一樣的疼,不過因為是寧王,我會做足準備的,次數多了,你就會很享受的……”
“滾。”花離荒很窩火,十分窩火,“立刻給我滾出去。”
“寧王,這就是成為我男人的……”
“再多說一個字,本王擰下你的腦袋。”
“是……”花囹羅轉身,頓時無聲大笑,樂滋滋出門。
青羽鸞翎從侍衛院走出來,修養了十來日,全身不再是侵染在白水湖內的灰白色,外貌已經恢復了原樣。
“花囹羅,你在那傻樂什麼呢?”
“啊,逗死我了。”她湊近青羽鸞翎小聲說道,“花離荒不以為我是個男的嘛。”
“這個不好笑。”這其中還有她的功勞呢。
“我不是想說這個,他突然有一天說要做我的男人,我剛才就嚇他說,那樣的話就給菊花給我用,結果我就被轟出門了……”
花囹羅說完,以為青羽鸞翎會笑,但她看了她半晌說:“寧王說,要做你的男人?”
花囹羅點頭:“是啊,搞笑吧。”
青羽鸞翎微微蹙眉問:“花囹羅,寧王現在是認為你能看到以前在花離鏡身上的那個魂魄,還是知道那個就是你的魂魄?”
“應該是……以為那個魂魄在我的身體裡吧……”
青羽鸞翎不語。
花囹羅推了她一下:“怎麼了?”
青羽鸞翎看了她許久,眼裡出現了一絲無奈:“沒事,我進去休息一會兒。”
“你不是剛出來了?”
“忽然覺得有點累了。”
“那我扶你去休息。”
兩人轉身,正好看到花離鏡從院內走進來。花囹羅愣了一下,雖然回來景陽殿已經有半個月了,但還是第一次見到花離鏡。
因為平日她就在花離荒不在的時候,進出一下正殿,卻不曾去大書房的。
而她一直呆在大書房內很少來前廳,自然很少碰面。
花離鏡見到她們時,微微點頭,就走了過去。
花囹羅忽然想到了九千流跟她繼續婚約的事,心中頓時五味雜陳。這是終究胳膊擰不過大腿的例項麼?
“安子……”花囹羅叫了兩聲,安子沒在聽,看她難道陷入沉思的表情,花囹羅推了她一下,“身體很不舒服?”
“你知道,臘月二十八,寧王就要迎娶天方國九公主的事嗎?”
是啊,皇室的又一個婚約。
花離鏡跟九千流,花離荒跟童天心,終歸還是會按這個步調走下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