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囹羅還是遵照花離荒的命令,去了書房噹噹差,不過奏本她真心不愛看,上奏一大堆問題跟請示,皇帝處理煩了的都分類派到景陽殿內。
但花離荒那大魔頭非得跟她以那些來跟她對話,估計不這樣他沒話說……
無奈之下,隨意看看唄。
本來花囹羅以為,奏本提的問題應該都是很高階的難題,當然那些大問題就算了,可有些她看了能火冒三丈。
日子已久,花囹羅的耐心終於被磨光了。
不是從政的料啊。
“這有什麼好上奏的?明顯就是使用方法不對,還要求國庫放糧,二啊?經濟能力根本就不允許官府對全民施展這樣的福利嘛……我們還沒進共0產主義呢。
有些人啊你每個月給他十兩銀子,忽然有一個月只給五兩或不給,他就認為你對他不好了。
每天都給他一巴掌,忽然有一天不給了,他就感激不盡了……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的道理……煩躁,不看了!”
將奏本往桌上一丟,花離荒看她癱倒在椅子上,撿過桌面的本子,看了一眼,將奏本合上放到一邊:
“這些本子都是從大安殿內篩選出來,送到景陽殿的,讓本王學著處理。”
“那就是說,這奏本基本上可有可無?”
“並非可有可無,而是不緊急,重要的奏本都在皇上那兒。”
花囹羅一聽,惱了:“皇上要培養的人是你,你卻拿來毒害我?”
毒害……
這些本子真的有如此枯燥乏味麼?
“但本王想要培養你。”
看花離荒的樣子可不像開玩笑,估計是跟他說的什麼做他的男人有關係。
花囹羅心裡忽然起了玩心,笑道:“多謝寧王抬愛。不過,寧王之前說要做我的男人,可是真心的?”
她忽然來這麼一問,花離荒倒有些不自在起來:“你在懷疑本王的話?”
“不是,我是怕我聽錯了。”聽到花離荒輕哼一聲,花囹羅接著說,“既然這樣,我是不是也算是……寧王的男人呢?”
聽到這話花離荒不高興了,但終究來說這又是事實:“難不成你還是女人?”
花囹羅笑著沒回答這問題。
其實她還算長得很標誌,不過因為有一管挺直的鼻子,要當漂亮男孩看,也還是可以的。
但她現在要說的可不是這些。
“這樣的話,就我倆在一塊時,是不是表示我什麼話都可以說?”看到花離荒蹙眉,她立刻補充,“寧王也說過,我可以好寧王的男色。”
“你想說什麼?”都說男生身女兒相的人是人精,看她現在的模樣越來越不正經,倒是有幾分蠱惑人心的媚相。
花囹羅站起來,走到他身側:“那寧王明白說這句話的意思?”
“嗯。”他自然明白……雖然不屑啟齒。
“那如果,我想要寧王你的身體,你會給麼?”
花離荒緩緩看向她,作為驕陽的那晚他確實親過她,他不反感與她親近,甚至還有那麼些渴望,但想到她是個男人,情yu自然也減少了些。
但她忽然說起這話題,倒是讓他有些被勾引了。
“如何要?”
“男人跟男人那回事兒,寧王可有所瞭解?”花囹羅故意直勾勾看著他,她呀,就是為了打消他要做她男人的念頭。
“哼。”他根本就不屑瞭解……yin亂之風……
“男人跟男人,其實與男人跟女人是一回事,不同的是……你帶把,我,帶把,所以唯一能用的,就那地兒了。”
花離荒看她隨口就來,心裡三分意外,四分怒火,剩下三分就是他自己也解釋不清的晦澀慾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