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把酒杯放到桌面上:“大叔你叫什麼名字?”
臭美大叔拂袖,面帶微笑著將她喝空的被子續滿酒,又給自己續了一杯:“逆夜。”
剛才不覺得在室外喝酒寒冷,聽到這名字才感覺春寒滲透衣服。
花囹羅的目光慢慢轉向酒瓶裡的桃花。
“怎麼,丫頭你害怕了?”
“大叔。”花囹羅回頭,端起桌上的酒杯,“離開學堂之後還時常想起大叔,昨天來得匆忙也沒去看你,這杯酒我敬你,為了重逢。”
逆夜有些意外,她居然還能這麼平靜。
他笑著舉起酒杯:“好。”
花囹羅將甜酒一飲而盡。
逆夜也舉杯將杯中酒一口喝光。
花囹羅把酒杯放桌面,然後往裡邊推,顯然她不會再喝酒:“大叔我要入三道,要去婆娑河。”
“我們不能把這酒喝完了再說嘛?”
“不能。”
“因為我是逆夜?”
“對。”
“呵……”逆夜自顧給自己斟酒,“你還真直接。”他端起酒杯,“陪我喝完這酒可好?”
“陪你喝酒就不用付出代價了嗎?”
逆夜一愣再次失笑:“確實很直接的丫頭,並不能。”
“那你自己喝吧。”
逆夜自顧慢慢飲酒:“你知道婆娑河是什麼地方嗎?”
“不知道。”
“暗界。”
“不知道。”
這丫頭話裡有了賭氣的成分,倒是像跟跟他撒氣呢。
“天地大分三界,天、地、人。暗界,相當於地界的表層,最接近地界的地方……”
“地界不是說被封印了嗎?”
“是。”逆夜喝著酒依舊懶洋洋的,只是目光格外精明,“可是封印就要解除。”
“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