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當時我已經跟你過了,我們是夫妻,可是我們兩個是清白的,比清水還清。”喬梵音警惕的看著喬靳言,聲音微顫。
她喬梵音能怕成這樣也是沒誰了!
對喬靳言,他是第一個!
男人雙眸泛著瀲灩,性感的薄唇勾起若有若無的弧度,薄唇輕啟:“從現在開始,水濁了。”
“水……”喬梵音噎住。
水濁了?
喬靳言未失憶前,為了不失—身於他,自己一棍子把他打失憶了。
難不成現在要失—身於失憶後的喬靳言!?
“老公,昨你好的,你不會碰我的。”喬梵音心臟提到嗓子眼。
喬靳言:“昨是昨,今是今。”
喬梵音聽到男人這句話,彷彿晴霹靂擊在她腦門上。
嚇的腿一軟,差一點要跪在地上的她,又被男人提了上來。
喬靳言也不再逗她,鬆開喬梵音,邁步朝浴室裡走,薄唇輕啟:“替我沐浴吧!”
喬梵音劫後餘生,身子差點被嚇脫虛,重重鬆了口氣。
看向浴室,深吸一口,邁步走了進去。
深夜。
警惕心求生欲極強的喬梵音,睡在另一側,雙手抱著床沿,與喬靳言拉開距離。
生怕一個不心觸碰到喬靳言,自己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床本來就很大,中間的距離都可以再睡下三個人了。
只不過喬梵音忽視了自己的睡相,睡覺時經常翻滾的她,今掉到了床底。
喬梵音腦袋磕的生疼,痛苦的捂著自己額頭,扶著床站起來。
雖然她睡相不好,經常翻滾。
但掉下床那是時候的事。
現在長這麼大,還掉下床,真是丟死人了。
不過她剛才隱隱聽到,有人叫她‘心’。
喬梵音一邊暗自吐槽自己,一邊捂著腦袋站起來。
直到看到男人作起身,一雙幽亮深邃的眼睛看著自己,喬梵音整個人僵住。
“老公,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喬梵音怯怯的問了一句。
也是!
她掉下床的動靜這麼大,能不將他吵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