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璀璨,月色皎潔。
喬梵音被男人要求,不得不跟喬靳言一間房間。
放好洗澡水之後,女孩眉眼一笑,抱有僥倖的開口詢問:“老公,還需要我給你寬衣嗎?”
男人冷睨她一眼。
雖然喬靳言沒有話,但意思明確,讓她給寬衣。
女孩吞了吞口水,伸手去解男饒紐扣。
喬梵音餘光不經意瞥到衣櫃牆角的棒球棒。
想自己當時就是用這棒球棒將喬靳言打暈了。
醒來後就變成現在這個一言不合就要掐她脖子的樣子,腸子都悔青了。
可誰叫當時的喬靳言逼她—同—房—呢!
不過現在想想,她寧願和喬靳言—同—房,也不希望喬靳言變成現在這幅模樣!
男人察覺喬梵音的失神,淡淡開口:“想什麼呢!”
一道低沉清冷的嗓音響起,嚇的喬梵音手一哆嗦,“沒。”
喬梵音低著頭專注的給喬靳言解開身上的紐扣。
女孩褪—去喬靳言身上的襯衣,臉頰微紅。
‘咔嚓’一聲。
伸手去解男饒……
喬梵音低著頭,臉頰映紅無比。
喬梵音從頭到尾將頭恨不得將頭埋在地底下。
一切忙完之後,立即後退兩步。
這讓一直被萬民擁戴自尊心極強的喬靳言心裡十分不爽。
他此生,似乎就是被這個女人來嫌棄的。
男人盯著喬梵音,冷冷開口:“繼續。”
喬梵音聽聞,倏地抬頭,驚愕的盯著喬靳言。
他身上就還剩下唯一的……
再脫就沒了!
“老公,可以了。”喬梵音臉色略顯不自然。
喬靳言長臂一伸,將喬梵音拽到自己懷裡,雙眸微微一眯,嗓音低沉,“我們不是夫妻嗎?你怕什麼?”
喬梵音第一次被失憶後的喬靳言抱住,神經緊繃,全身僵硬。
因為擔心觸碰眼前的男饒逆鱗,反過來掐死她。
求生欲本能的不敢掙脫,脖子有多長,往後伸多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