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君老夫人頓了一下,緊接著又說:“但是大師讓傾傾站在降鬼圈裡,傾傾體內的鬼,直接現出原形了。”
“奶奶,你年紀大了,確實糊塗了。”
男人聲音寡淡,聽不出波瀾。
片刻,君啻炎淡淡抬眼,冰冷的朝君老夫人看去,“傾兒的傷養好之後,我和傾兒以後不會再踏入這裡一步,你最好也別再找我的傾傾。”
君啻炎留下這句話,邁步離開臥室。
男人邁步來到君宅的地牢,地牢昏暗無光,裡面透著一股鐵鏽味。
“招了嗎?”
君啻炎嗜血陰鷙的目光瞥了眼暈在地牢裡的老道士,淡淡開口詢問薄燁。
薄燁看了眼老道士,“您打他這兩槍,他疼暈過去,還沒醒過來。”
君啻吩咐,“潑醒。”
“是。”薄燁微微頷首應道,命人用水潑醒老道士。
一位守衛走過來,說道:“啻爺,老道士的兩個徒弟說是有人專門去了他們的道觀,請這個老道士做法,其餘的他們不知道。”
“繼續審問,包括這個老道士之前一切所有資訊。”男人眼眸寒光乍現。
守衛應了一聲,走到另一處牢房,審問老道士的兩個徒弟。
老道士被潑醒後,看見男人渾身戾氣,坐在椅子上,目光陰鷙的盯著他,猶如人間閻王。
老道士想到自己的兩隻手直接被這個男人打廢,想也沒想的磕頭求饒。
“饒命啊,君少饒命……”
君啻炎:“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老道士顫巍巍道:“無……無人指使。”
男人拿出手槍,對著老道士的小腿打了一槍,從頭到尾沒有任何表情。
“啊——”老道士抱著腿,疼的在地上打滾。
君啻炎:“再問一遍,誰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