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漓給女孩打了一針退燒針,緊著跟女孩輸營養液,然後在處理女孩身上的傷口。
顧漓處理胳膊上的傷口,準備再處理女孩身上別的地方傷口,看見身邊的君啻炎,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我看傾兒的傷口還是你來處理吧。”
他作為醫生,是不顧忌這個的。
但是眼前的女孩不行,她是君啻炎愛的女人。
當著君啻炎的面,給傾傾上藥,他還想多活兩天。
顧漓告知君啻炎應該怎樣處理冷權傾的傷口,隨後退出了臥室。
男人無比小心的褪下女孩身上的衣服,女孩潔白如雪的肌膚一道道鮮紅的傷疤。
君啻炎呼吸一窒,抿著削薄的涼唇,俊美的面容愈發陰沉緊繃。
男人小心翼翼給女孩上著藥。
疼痛的灼燒感讓躺在病床上的女孩蹙起眉。
“唔……疼……”
君啻炎無比心疼的看著冷權傾,嗓音溫潤低沉,“傾兒,再忍一忍。”
冷權傾軟糯糯輕喚,“媽媽……”
君啻炎:“……”
女孩緩緩睜開眼眸,眼前模糊,看不清此時的男人長什麼模樣,喃喃自語喊道:“爸爸……”
“傾傾,醒了?”
男人眼眸泛著粼粼波光,嗓音低沉悅耳,如夢如醉。
冷權傾柔聲詢問:“唔……你是爸爸嗎?”
應該只有爸爸對她好了吧。
可是爸爸應該不記得她的樣子。
君啻炎:“……你老公。”
冷權傾:“……”
男人知道女孩還未完全清醒過來,柔聲哄著女孩,“傾傾,睡吧,沒有人再敢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