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問題的答案,比起纏著別人打聽出他們不想說出的**,谷樂更習慣於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去探究事情的真相。┏rad八┛
瞿妍還在孜孜不倦的講述著自己新時代中人民勞動智慧的結晶,更批判了一下他的狂妄和不合群,然而白修翰也只是淡淡的品著手中的茶,對待喋喋不休的瞿妍的態度,就像是對待電視機中兩個互相捧哏的相聲演員。
谷樂有點無語了,加起一個放涼的肉丸子塞到了瞿妍的嘴裡。
“明天我們去寺廟。”
她的話一出,兩雙眼睛同時了過來。
谷樂抬頭著正在呷茶的白修翰和腮幫子鼓鼓的瞿妍,似乎驚訝於他們著自己吃驚的態度,無所謂的聳聳肩膀。
“最近運勢不好,想去求個轉運佛珠,不行嗎?”
白修翰不贊同的皺眉道:“道佛本不是同根之源,你這麼迷信不太好。”
瞿妍有點無語了,她心說你口中都說了兩者不是同根起源,這佛系肯定也是自成一派,就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去參香拜佛是迷信,跟說人家是邪魔歪道有什麼區別。
想到剛才白修翰刺撓自己兩則的情況,她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拍了拍谷樂的肩膀說:“白先生說的對,不要這麼崇尚封建迷信,來跟我回家,我請私人保鏢來保護你安全,不要跟這種騙子神棍混在一起。”
谷樂無奈的了這你來我往、動作不停的兩個人,心中露出了一個無奈笑容。
白修翰說瞿妍是個不成大器的普通人,瞿妍就反擊她是個宣傳封建迷信的神棍,真是幼稚的一點都不想吃虧。
她撫了一下有些發疼的額頭,了一下表說:“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結賬回去吧,別影響了人家店老闆的生意。”
瞿妍著桌子上價值不菲的玉牌,猶豫道:“那這個玉牌……”
要是剛才,她自然覺得這事一個好東西,但現在聽到這個玉牌和那個寺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頓時就覺得它邪惡了起來——怕不是這店老闆無法處理這個髒東西,想要推給一個替罪羊吧?
一想到這裡,她就想要告誡谷樂要不要把這個玉牌給扔了,然而谷樂卻很自然的將貔貅放回了那個精緻的匣子裡面,笑眯眯的說:“這是個好東西,我就收下了。”
瞿妍:“!!”
她忍不住抬頭去白修翰,覺得這個十分關心自己閨蜜安全的大神應該可以苦口婆心的勸解一下,然而等來等去,卻等到了白修翰淡淡的一句:“不錯。”
瞿妍:“???”
等會,她是不是錯過了十集的劇情,剛才還說這東西來歷奇怪,怎麼現在就這麼自然的收下來了,也不怕其中真有什麼陰謀詭計。
谷樂搖搖頭,反而是白修翰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她怎麼說也是一個修道人,連這種東西都解決不了,我也不會那麼費心的教她了。”
他到谷樂投過來,帶著一點不滿的目光,眼神溫軟了一下,點頭說道:“對,要是差到你那種程度的話,到時候直接掐死算了。”
谷樂:“??”到瞿妍投過來幽幽的目光,她怎麼感覺自己有種的無意間躺槍了的感覺。
瞿妍這才聽得出為什麼白修翰當初對教誨自己的事情那麼排斥,敢情他教育人也需要選擇“別人家的孩子啊”。
正在這個時候,瞿妍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她拿起來一有點發愣,對著谷樂擺出了一個“便宜未婚夫”的口型。
谷樂朝她點點頭,瞿妍自然的接起了電話,嗯嗯啊啊了幾句之後,飛速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從那一句很不負責任的“便宜未婚夫”就能出來瞿妍對這人多麼不待見,更別提這接電話時候十分冷漠的語氣,恍若還未結婚就直接進入了七年之癢的夫妻。
“怎麼了,家裡出了什麼事?”谷樂著她臉色陰沉,不由露出了一個關心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