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不相信我們,何必待在這裡受罵,我們走吧。”說完,憤憤決定要離開。
方啟然深深的看了他們一眼,拱手道:
“後會有期。”谷樂只覺得那一眼意味深長,還帶著一點對她的……埋怨?
她無語道,難不成方啟然只是看在大家都是道士的份上,覺得她會幫助他倆說好話,和不相通道門的白瑾時來一場道門和科學的辯論賽?
先不說她現在的身份尷尬,還要幫助外人說話,小白鼠物件可是他的真未婚妻,怎麼可能會讓他這人信服自己。
只不過讓谷樂好奇的是,白瑾時經歷了剛才那一系列不科學的事件,是如何給自己洗腦,將一切以科學的手段解釋清楚的?
等他們兩個一走,白瑾時鬆了鬆領帶,無意識的鬆了一口氣。谷樂問道:
“沈小姐的狀況怎麼樣了?”白瑾時回看了一下那間進進出出的病房,委婉的說道:
“恐怕過段時間就要換到後院的特殊病房裡了。”後院有塊空地,單獨隔離出來一棟病房樓,正是精神病人患者呆住的地方。
谷樂有種意料之中的感覺,對這三人深感同情,兩個紅顏知己,一個瘋了,一個恐怕正在瘋癲的路上,這樣情況下,白瑾時還依然保持著沉穩不定的態度,不愧是白老爺子新準備拉上位的繼承人啊。
白瑾時轉回來,問:
“瞿妍怎麼樣了?”他眼中閃爍不定疑問的目光,從這一下午看來,瞿妍接觸過各種各樣的人,好像很抗拒和外人接觸的模樣,那麼為什麼單單這麼依賴谷樂?
他不動聲色的打量著眼前的小姑娘,長相清秀可愛,那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十分為氣質加分,讓人一看就不自主的想要放下防備和戒心。
對於他的打量,谷樂熟視無睹,搖頭說:
“沒問出來,你們到底去了哪裡?”白瑾時突然變得有點為難:
“瀟瀟說要帶著瞿妍去看畫展,我在門口接了一個電話沒有跟過去,在聽到畫展裡面有人大呼救命的時候已經晚了。那個時候瞿妍腳崴著蹲在二樓的角落裡,瀟瀟已經渾身都是大小傷口,我就通知了救護車……”靠。
谷樂心裡如一堆羊駝跑過一樣,心說難得有個正常可以套話的人,居然是個臨陣跑路的,半天了,一點可靠的線索都沒有。
谷樂有點心累,擺手說:
“我會想辦法安撫瞿妍的情緒,你也忙活一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白瑾時擔心的看了谷樂懷裡的小未婚妻。
谷樂見狀,忙說了一句:
“她不要緊的,身上沒有傷口,我將她先帶回白家去。”知道這是現在最好的辦法,白瑾時點頭:
“麻煩了,有問題可以打我電話。呃……弟妹。”中間有個可疑的停頓,他的臉上有點尷尬。
谷樂被這稱呼給震了一秒,連忙訕訕說:
“不不不,您不用這麼客氣,叫我顧樂就好了。”白瑾時也覺得彆扭,索性叫了一聲:
“麻煩了,顧小姐。”說完便轉身回了沈瀟瀟的病房裡。而另外一邊,將周圍無關人士都趕走之後,瞿妍的狀態才變得好了一點。
谷樂背地裡以手掐訣,輕輕的在她魂門穴出一扣,語氣關心的說道:
“是我來晚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以和我說說嗎?”瞿妍在見到谷樂的第一時間,心情穩定了下來,但她現在十分需要和谷樂單獨相處,告訴她這件事情的真像,兩個人尋求一個解決的辦法出來。
她定了定神,抓住谷樂衣袖便急急的說道:
“是鬼……是鬼來找我們索命來了?!”谷樂呆了一下,在看到來往護士僵住的身體和轉回頭來不可置信的目光時候,深深覺得有點頭疼。
她這麼一說,怎麼這麼像往倆人身上扣了一個無惡不作的大帽子,一個不留神還得去警局裡面喝杯茶。
此時此刻,谷樂有點理解白瑾時被這豬隊友連累的心情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拐個外掛來升級》,;”看,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