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我可沒有找到你們辦過法事,但上面留下來的資訊可是不少啊。”方無山只能抗住小姑娘的冷嘲熱諷,苦笑道:
“您冤枉我了,我可不是這個意思。”他說:
“您和顧小姐並不是我們的主顧,但和活符一事有著明顯的關聯,師傅從一開始就監……看著這事,所以才一直留下來的資訊。”谷樂突然福至心靈,問道:
“我們能和白家聯姻的事情,你們在此之間出了幾分力?”方無山突然閉嘴不答,瞿妍沉下臉來,冷喝了一聲:
“說清楚。”他的肩膀猛得一慫,這才訥訥道:
“我們從一人手中高價買到了顧小姐的生辰八字和頭髮、物件一類的東西,在上面稍微施加了一點小手段,送給了白家。但不知道為什麼,師傅的符籙已經佈置好了,卻始終沒有什麼效果。”谷樂從他吞吞吐吐的話裡面倒是把事情的始末湊齊了,原來這師徒三人早就物色好了物件,想要把她們兩個當成送去白家的任務目標來控制,兼顧著這次逆天易命的事情不出什麼危機。
而她和瞿妍這兩個小白鼠就這麼被親人送了進去。至於符籙不能生效的原因,也在於符籙的本身。
它本身就是一隻活符,拿到了兩人的生辰八字後是會隨著任務物件的變化而變化的。
只是好巧不巧,她們倆一個換了個殼子,一個還是花錢僱來的騙子,是自然不能啟用這張符籙了。
活符已經到了的谷樂和瞿妍的手裡,他們自然也追不到這符籙變化的地方,也從未往這地方想過。
到處插不到解決的途徑,於是這老頭有點著急了,連忙派自己的兩個徒弟尋找解決辦法。
可那兩個徒弟還不如自己呢,各種尋法不得,只能想出來盯梢的辦法。
但兩個人入了白家裡面,那麼嚴密的安保措施,兩個人束手無策,只能想辦法在谷樂周圍鬧出點什麼動靜引得兩個人出來。
包括酒店裡面的石像事件、黑豹的事情、還有鬼嫁女之間種種。想到這裡,想到那一環環被扣住的迷局,谷樂未免覺得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
方啟然說:
“雖然那些東西是我們放的,但我們也只是想趁機拿到一些血液樣品和頭髮一類的東西,從未想過要傷害你們。”不得不說,除了石像的吞噬魅是胡瑤這個作死的小妖精引來的,其他的一系列的鬼怪都屬於谷樂可以對付的範圍之內,而且他們也沒有喪心病狂的把瞿妍這個普通人當做活靶子讓她陷入危機裡面。
可就算如此,谷樂的心裡突然生出一股憤怒的情緒:
“就算不說那幾次事情,在花房裡面的時候不是你們佈置的嗎?”方啟然一愣:
“花房,什麼花房?”谷樂手指著擺在窗臺上的那兩個盆栽:
“我們上次去店裡面買花,遇到的不就是你們師徒三個人嗎?”方無山想了想,點頭說:
“是,但那一次並不是我們算計好的相遇,是因為被那兩個鬼給纏狠了,這才想去花店裡面找點驅邪的東西的。”金錢樹用來辟邪,白掌拿來轉運,確實沒毛病。
方無山說:
“我們買這兩件東西是為了佈置搜魂法,想要超度這兩個鬼魂,但真的沒有在裡面給你們設什麼局。”谷樂看他不像是撒謊的樣子,不由心裡猜想著:難道還真的是個意外?
她突然下意識的看向白修翰的方向。白修翰適有所感的轉過頭來朝他一笑,然後便出下眼瞼的盯著地面。
她心裡一跳,按捺住心底不可能的想法。眼見者兩人都快洗白了,瞿妍突然站了起來,說:
“不行,我還是覺得他們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就這樣子,還有三副面孔呢,肯定不懷好意。”谷樂心說要是有一天你突然發現周圍的人突然都是一張臉,不覺得更加驚恐嗎?
怕是要直接會被你踹到斷子絕孫了吧。方無山深知自己在這小姑娘心中形象一時間無法逆轉,安安靜靜的從書庫裡拿出幾個本子,遞到谷樂面前。
“我們之所以後期跟著你們,並拍下照片記錄的原因並不是為了搞點邪惡的事情,只是為了保證你們是安全的,畢竟這事是我師傅做出來的,自然要承擔一系列因果牽連,如果你們在其中出了事,那麼我們也自然逃不過去。”谷樂心裡一動,確認了一遍:
“你師傅身體還好嗎?”方啟然搖搖頭:
“師傅的身體一天天消瘦了下去,但他不願意承認,這也是他想用邪門歪道來修道的原因了。”谷樂這才想起來,原本催動符咒的時候使用的是顧樂的身體,然而顧樂現在的靈魂已經從殼子裡面消失了,不知道是去了鬼界裡面,或者是跟自己一樣佔了別人的殼子,但總歸是有因果虧空。
然而這件事情除了自己之外,他們師徒三個人是不知道的,自然不會把這幾件事聯絡在一起。
至於讓他師父癲狂的原因……谷樂掃視了一圈整個房間,發現兩個新買回來的盆栽已經不見了。
周圍的血跡像是漬水管一樣濺射道牆上的,看起來不像是人為的。一個受傷的老頭,逃跑或者追殺期間還要抱著兩個盆栽,在加上的方家兩兄弟口中所說的癮證的事情,不免讓谷樂有點懷疑了起來。
難不成,是兩盆花的問題?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拐個外掛來升級》,;”看,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