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樂眉頭擰了起來,想起了花店裡的那盆被帶回來的多肉雪蓮。可惜花已經放到了白家,現在不在身上,也看不出來它能有什麼變化。
谷樂轉身就走:“我去拿花盆。”
白修翰扯住了她的手臂,搖搖頭:“不是它。”
谷樂困惑道:“跟之前煞魅有什麼聯絡嗎?”
若說這麼時機緊湊的算計她的人,既知道她的行蹤,還知道她買了什麼東西好下手,唯有白修翰此人有天時地利的作案機會,況且行蹤神秘,人也詭秘莫測,應該算是懷疑的最佳人選。
正巧此刻,白修翰向她投了一枚複雜的眼神,解釋說:“你的師傅沒有教你鬼帶蠱一說嗎?”
他的印象裡面,道然派雖然算是不入流的小宗小派,但還是有幾個實力不弱的大能者。
谷樂尷尬的一笑:“師傅在我的時候不允許我接觸這些道修的知識,只有調皮的時候偷偷看過一些,到了長大的時候,師傅才交給我一些保命的手段和法器,但這些看起來就很偏門的知識面,我是從來沒有聽說過的。”
她話剛說出口,卻又立馬反口到:“不……不對,我好像在師傅的筆記上看到此類的事情。”
元慧清在遊離至苗疆一帶的時候,曾經聽說那邊盛傳一種蠱術。
那邊的人以仙鹿為守護神,其次信奉的便是魔公了。原本的魔公的作用主要是驅邪、占卜等,旨在求得平安。凡是家裡有生病的人,都要請魔公師來施魔公術,甚至還有傳說他們有自陽曹地府招陰兵、回陽等作用。
不知怎麼的,到了後期某代傳承的時候,這血脈的力量就變得越來越虛弱。直到內部因信仰問題發生了爭執,部分魔公被誣陷成異端被處刑後,他們便放下的善念,以邪術害人。“鬼帶蠱”便是其中一種。
和它名字不同,施術的人並不是鬼,但他們常常以鬼面遮臉,且行蹤詭秘,如惡鬼索命一般,因此才有這麼一說。
鬼蠱是個極其陰邪的東西,只要見血,便會直接鑽入人的皮囊和內息之中,以其他人的命術來延續施術人的生命痕跡。
谷樂心一涼,有點後怕。
如果剛才讓那鬼面得了手,怕自己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具傀儡了吧。
谷樂將這兩事聯絡了起來,心裡一涼:自己這邊遭到了惡鬼的突襲,而和她現在綁在一條線上的瞿妍該不會也因此遇到了災難吧……
白修翰掃了一眼,淡淡的說:“走吧,看樣子他已經為我們提供了點線索。”
谷樂還想再問點什麼,白修翰已經直接轉過頭往車的方向走。
兩人行程匆匆,都是各有心事,一時間車內沒有人開口說話。
谷樂捏著手指神經緊張,思考著一會如果瞿妍遇到危險的話,自己以後該怎麼辦。
正在這個時候,放在腿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谷樂嚇了一跳,低頭一看正是剛才瞿家的電話,連忙接了起來。
那邊依舊是剛才那個低沉的男聲,不急不緩的說道:“顧小姐您好,我是瞿家的管家,也正是剛才您聯絡的人。”
谷樂定了定神,忙回:“您好。”
那人又慢悠悠的開口說:“剛才您的問題我已經去請示過家主,並且從白爺口中取得了答覆……”他頓了頓,似乎有點難以開口,說道,“根據白二少爺反饋來的資訊說,瞿妍小姐並沒有任何問題,他們之間只是出了一點小爭執,現在已經解決了,希望顧小姐不必擔心。”
谷樂聽他的官腔有點不耐煩,語氣變得冷了幾分:“不管你們到底對瞿妍的安全是否上心,還是說她失蹤了有無數個替代品,但在我看來這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我不能坐視不管,希望您能提供出白瑾時具體的位置,我要保證我朋友的生命安全。”
聽到谷樂如此尖銳的話,那人也不氣惱,好脾氣的說:“顧小姐您誤會了,您想問的,正是我接下來要說的問題,瞿妍小姐之所以到現在還沒回去,是因為確實出了點事……”
“然而出事的人並不是瞿妍小姐,是沈小姐。”
“她現在狀況並不好,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瞿妍小姐和白二少爺應該剛從警局出來,現在正守在x大醫院裡面,如果您不相信的話,可以去看看。”
谷樂被這突如其來的轉折弄得一驚,眼睛猛得瞪大了起來。
目標變成了沈瀟瀟,為什麼?
谷樂還在愣神,不知何時,話筒那邊的人已經掛掉了電話。
緊接著,握在手心裡的手機再次震動了兩下,又一條簡訊傳了過來。
發件人是瞿妍,上面只有沒頭沒腦的一句話。
“樂樂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明天我會自己回去,不用來找我。”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拐個外掛來升級》,; 或者 ” 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