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雲霆點點頭,說:“對,麝香那麼珍稀珍貴,真正認識它的人又有多少?騙子們利用一般人的無知,魚目混珠,以次充好,如今假冒偽劣的現象十分普遍,越是罕見的東西越容易被騙子們利用,越難識別真假。”
景遇說:“這下我放心了,我沒有中麝香毒,胎兒不會受任何影響,我倒是要感謝那些弄虛作假的騙子,不然,我的孩子十有八成保不住了。”
興奮之餘,她又感慨萬端地說:“要是甜甜知道,她費盡心機向我拋灑的是假麝香,她肯定會氣成神經病。”
張靈芝說:“為了不至於讓甜甜變成神經病,那麼,我們就不要把麝香是假的資訊告訴她吧。”
霍雲霆和景遇一聽,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王炳用匕首刺在她的右眼上方,說:“快講,不然,我一匕首剜下去,挖掉你的一顆眼珠。”
阮珊珊睜大雙目,嘴裡吐詞強硬:“挖吧,我不要眼睛了,黑夜給了我一雙黑眼睛,我把黑眼睛獻給黑夜。”
王炳終究不敢用匕首撬出她的眼珠,便將匕首下移,移動到阮珊珊的右耳下,開始慢慢割她的耳朵。
阮珊珊感到了一絲刺痛,終於害怕了,便說:“別割我的耳朵,我交待,我交待。”
王炳停止用匕首的動作,說:“快講。”
阮珊珊用手指著睡在自己相鄰床上的甜甜:“是她,就是她打電話到M國,叫我過來的。”
王炳氣得一匕首向阮珊珊的耳朵宰下去,卻被霍雲霆猛然喝住了:“住手,別毀壞了她的容貌。”
王炳停止對阮珊珊逼供,一時間變得無所適從。
萌萌在一旁聽了哈哈大笑:“甜甜,阮珊珊,你們倆人相互指責對方是主謀,出了醫院,會不會打架?”
王炳說:“她們相互推諉,其實就結成攻守同盟,等於什麼也沒說。”
霍雲霆說:“她們不說,其實我也猜得八九不離十,她們的主謀要麼是霍斌,要麼是辣辣。”
萌萌說:“辣辣可能是幕後總監,糾集了霍斌,甜甜和阮珊珊,霍斌、甜甜和阮珊珊是辣辣的馬前卒,不然,為什麼辣辣不出現在霍總的別墅裡?”
阮珊珊又開口了,說:“你們只敢欺負我們弱女子,既然懷疑是霍斌,就去審問他呀,為什麼不去找他?”
萌萌厲聲喝斥阮珊珊:“你給我住嘴,你明明知道霍總和阿斌是堂兄弟,霍總不會逼問阿斌,所以你就把我們往阿斌身上推,你太狡猾了,真該死,怎麼不去死?”
阮珊珊反唇相譏:“你怎麼不去死?你敢先死,我就敢後亡。”
萌萌氣得鼓凸著雙眼,像一隻呱呱叫的青蛙,對阮珊珊奈何不得。
王炳問霍雲霆:“霍總,找不到主謀,我們怎麼辦?”
霍雲霆說:“霍斌,甜甜和阮珊珊這次行動的主謀應該是辣辣,如果又從甜甜和阮珊珊嘴裡取得證據,我就直接去找辣辣,一舉將她擊碎。可是要甜甜和阮珊珊開口笠簡直難上加難,所以我也沒辦法。”
王炳說:“我們重創了霍斌的八名手下,現在他們正在療傷,我們可以去審問他們。”
霍雲霆答應了,留下萌萌在這間病房裡看守甜甜和萌萌,霍雲霆和景遇跟著王炳到了另一間重病號病房。
在重病號病房裡,那八名受傷的刺客都在接受輸液治療,其中六人昏迷,一人半清醒,一人完全清醒。
王炳走到那完全清醒的一人面前,問:“你該認識霍斌吧,說,你們八人這次出來行刺,霍斌是不是你們背後的主謀?”
那人躺在床上,一聲不吭,甚至還冷笑一聲,扭過頭去,根本不看王炳,霍雲霆和景遇一行三人。
王炳揭開覆蓋他的被子,一匕首宰下去,匕首尖刺進了他的手臂裡,他痛得慘叫一聲:“救命。”
伴隨著這一聲救命,他昏死過去。
霍雲霆說:“這些人都是死士,拿了僱主的錢,替僱主賣命,也替僱主保密,一般不會出賣僱主,這是刺客的原則。”
景遇說:“他們很有骨氣,算了,別為難他們 ,他們不說就算了。”
霍雲霆說:“算了就算了吧,這條線索斷了,我們再找別的線索,反正主謀不是辣辣,就是霍斌,我只想找到證據。”
王炳說:“嗯,有了證據,就好直接拿下這背後的主兒,我們慢慢來。”
霍雲霆說:“王炳,你帶人負責看守這八人,萌萌是女人,負責看守甜甜和阮珊珊,醫院的事就拜託你和萌萌了,我和景遇累了,回去休息。”
王炳說:“霍總,你放心,我和萌萌會忠於職守,你和景遇回去休息吧,不送。”
霍雲霆帶著景遇回家去了。
王炳趁機吃了一條豬腿,說:“你不是跟我斗酒嗎?繼續喝,喝到地球停止轉動,喝得月球撞到了金木水火土五星,轟,宇宙爆炸,世界末日來臨。”
萌萌眯著眼,看著王炳給自己倒滿了一杯灑,說:“政府不喝酒,一點收買也沒有;紀檢幹部不喝酒,一點線索也沒有;平民百姓不喝酒,一點快樂也沒有;兄弟之間不喝酒,一點感情也沒有;男女之間不喝酒,一點機會都沒有。奶奶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