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刑期滿了,霍斌出獄回家,霍春錦很少理睬他,霍斌就把全部精力放在吃喝嫖賭上,借酒澆愁,借色解愁,渾渾噩噩地過了好幾年。
幾年後,霍春錦因病提前退休,把霍氏集團的管理權交給了霍雲霆,就這樣產,霍雲霆代替霍春錦成了集團的總裁。
當時,霍斌氣得大罵,既罵父親胳膊往外拐,又罵霍雲霆是鳩佔鵲巢,搶佔了本來屬於他自己的位置,並暗暗發誓要奪回集團的繼承權。
他因為恨霍雲霆,所以屢屢想佔有景遇,透過汙辱她而使霍雲霆顏面掃地,無心管理集團,乃至無法在本地立足,這樣一來,他才有可能取代他,掌控他父親的集團。
往事沉重。
沉重的往事令霍斌痛心,他從對往事的回憶中回到現實中來,再次發出狂吼:“堂哥,你根本就是野種,霍家的一切都屬於我,我遲早要成為霍家億萬產業的唯一的合法的繼承人,你等著瞧吧!”
吼著,罵著,哭著,笑著,他不知不覺地倒在床上睡著了,夢裡還在罵罵咧咧。
說著,她拆開包裝盒,只見一顆顆草莓整齊地排列著,每一顆草莓綻放著鮮紅的色澤,就像能映紅愛情和友情的火焰。
她低頭注視著草莓,那低垂的睫毛,那光潤的面板,那玲瓏的嘴型,都讓霍斌捉摸到她甜甜的笑容。
霍斌在催:“快趁鮮吃,不然草莓就不甜了。”
甜甜小心翼翼地拎起一顆草莓,往嘴裡一塞,她咀嚼了一會兒,張大眼睛,大叫:“哇,好甜,好甜,我從來沒有吃過這麼甜的草莓,不愧是八百元一盒的珍品。”
霍斌望著甜甜,嘻嘻地笑,說:“待會我還有更好的禮物送給你。”
甜甜又連續貪吃了兩顆草莓,說:“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還有,你忘了告訴我,你是誰?進我的房間裡來找誰?”
霍斌說:“我叫霍斌,我知道你叫甜甜,你比草莓還甜,我要找的人就是你。”
甜甜又吃了一顆草莓,甜甜地笑了:“我覺得你的眉毛,你的眼睛,你的笑容都很甜。”
霍斌說:“我用一盒草莓買到你這樣甜蜜的誇獎,值了。”
甜甜說:“霍斌,我覺得你長得像一個人。”
霍斌問:“誰?”
甜甜說:“就是霍氏集團的霍雲霆霍總!”
霍斌狠狠地罵了起來:“我知道你會這麼說,他是我堂哥,奶奶的,不是我長得像他,是他長得我。”
甜甜說:“原來,你是霍總的堂弟,正因為你長得像他,我才迎接你進來,不然,你就是給我十盒草莓,我也會趕你走。不過,我想知道,你為什麼罵他?”
霍斌說:“你知不知道?你所說的霍總本該是我,我才是名正言順的總裁,是我堂哥霸佔我的位置。”
甜甜哦了一聲:“所以,你跟他結仇,或者說他跟我結仇。”
霍斌說:“你難道跟他沒仇?你以為我不知道,他曾經在M國當過殺手,你救過他,從你救他的那天起,你就喜歡上了他,他也喜歡你,把你的照片一直放在他辦公桌的案頭上和家裡的床頭上,說來真是可喜可賀,你們本是一對情人,可是他卻沒有娶你,你說,這算不算是你的仇恨?”
甜甜說:“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霍斌說:“我是他堂弟,跟他從小到大一直住在一起,怎麼會不知道?你的仇人不止一個,還有我堂哥的女人景遇,如果不是這狐狸精橫刀奪愛,我堂哥娶的人就是你,是她搶走了你最愛的男人,難道不是嗎?所以你應該恨她!”
甜甜把一字一句聽在耳朵裡,早已盤踞在心中的嫉恨像草莓芽一樣萌發了。
她的睫毛又黑又密,微微的向上翹著,那對黑白分明的眸子燃燒著憤怒。
霍斌凝視著她,揚了揚眉,知道自己添枝加葉的宣傳起了作用,心裡不由得暗暗高興。
甜甜咬了咬牙,說:“我恨死了姓阮的狐狸精。”
霍斌說:“我也恨她,我要不斷地汙辱她,讓我堂哥斯文掃地,身敗名裂,讓他沒有精力掌控集團,那樣我才有機會代替他當上總裁。”
甜甜問:“你打算怎麼辦?”
霍斌說:“我來找你,就是想跟你合作,一起對付你的情敵景遇。你可以約她到東盟咖啡館,然後藉故走開,我再去跟她約會,我把她搶到手,我的堂哥,你的霍總就歸你了,哈哈,此計豈不甚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