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擺擺手說:“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姓阮的狐狸精和霍總已經隱婚了,他們是夫妻,木已成舟,生米已煮成熟飯,你怎麼能拆散他們?”
霍斌說:“他們是隱婚,外人不知道,婚姻不受外界監管,我堂哥是有錢人,生性風流,他隨便就能找到十個八個,你放心,只要你把景遇約到咖啡館,我就有辦法讓他們分開,他們分開了,你再接近我堂哥,他還不是你的籠中之物,你說是不是?”
甜甜低頭一想,覺得有理,點點頭,再抬起頭,說:“好,我明天就去約姓阮的到你所說的什麼咖啡館去。”
霍斌說:“是東盟咖啡館,這是江海市最大的咖啡館,很好找。”
甜甜說:“我記住了,不過,你一定要成功哦。”
霍斌說:“你能成功,我就不會失敗。”
兩人可謂一拍即合,最後,霍斌又拿出一隻紅色的盒子,交給甜甜。
甜甜接過盒子,開啟一看,裡面裝著一條紫色的水晶項鍊,上面掛著一個小小的方形純銀吊墜,幅射著晶瑩剔透的光芒。
霍斌說:“我相信你明天一定會成功,這條項鍊就作為獎品,提前發放給你,希望我們以後合作愉快。”
甜甜高興得合不攏嘴,說:“我們永遠合作,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明天又是個好日子,咱要開啟家門迎春風。”
霍斌笑了,笑得十分開心,他總共送出了兩件禮物,覺得送得很值得,最後,他向甜甜擺擺手:“咱們明天見,OK!”
甜甜也向霍斌揮手:“OK,不見不散,be there or be sqare……”
霍斌哈哈大笑著,走出了甜甜的房間,嘴裡哼著一首快樂的黃色的小調。
這是一座復古的咖啡館,卻又被主人裝飾得很現代,上午的陽光明媚,照得咖啡桌明亮反光。
兩人本來興高采烈,可是咖啡館裡卻播放著悲傷頹廢的音樂,一首老得發黃發黴的歌在流轉,歌詞是:美酒加咖啡,我只要喝一杯,想起了過去,又喝第二杯,明知道愛情像流水,管他去愛誰,我要美酒加咖啡,一杯再一杯……
兩杯咖啡被服務員放在景遇和甜甜面前的桌子上了。
兩人開始喝咖啡了,撕開包住方糖的包裝紙,把方糖泡入咖啡,若無其事地用銀勺攪拌著。
喝了一口咖啡後,甜甜抬起頭,注視著景遇,說:“姐姐,你今天打扮得好漂亮。”
景遇也仔細地打量著甜甜,她穿著一身淡紅色的休閒裝,一頭黑髮散在身後,白皙的手腕上套著一隻漂亮的鐲子,食指上還沒有戴上銀戒,渾身散發著一種淡雅甜美的氣息。
甜甜的外表正好配得上一個甜字。
景遇說:“我老了,哪能跟你比?你是漂亮的小甜心,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甜甜說:“可是阿霆哥哥卻不這麼看。”
景遇沉默了,感覺她好像還有話沒有說透。
提到霍雲霆,甜甜又喝了一口咖啡,轉過話鋒,問:“姐姐,你真愛阿霆哥哥嗎?”
景遇也喝了一口咖啡,同樣抬起頭,說:“妹妹,你這是什麼話?如果我不愛他,怎麼會跟他結婚?”
甜甜被悲傷頹廢的音樂感染了,嘆息著說:“美酒加咖啡,我只要喝一杯,明知道愛情像流水,管他去愛誰?來,我們喝咖啡,就當是喝酒,大口乾掉這杯苦咖啡。”
景遇猜不透她的心情是怎麼回事?只好酬和著她一起碰杯,各自猛喝一口又苦又甜的咖啡。
嗚嗚,甜甜忽然哭了,淚如雨下,一滴眼淚滴落在杯子裡,與咖啡相融,咖啡的味道里又融入了眼淚的酸鹹。
景遇奇怪地問:“妹妹,你怎麼哭了?”
甜甜繼續哭著,說:“其實,我比你更愛霍總,我十四歲那年就認識了他,那時,他在M國揹負了血債,被黑團的人追殺,在最關鍵時,我為他擋了一槍,我也從懸崖上落到水裡,之後我神奇獲救,命運安排我又和他見面了,這次見面讓我情竇初開……”
她停頓哭訴,品了一口咖啡後,接著說:“姐姐,我對他真是魂牽夢繞,欲罷不能,好愛好愛他,怎麼也放不下,你說我該怎麼辦?”
景遇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她不是情感調理專家,不知如何調理她自己和甜甜之間的感情糾葛,難道要自己放棄婚姻,勸說霍雲霆愛上甜甜,不,不,不可能。
她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