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的距離小於十公分,無形之中還在縮小。
她感受到手上傳來的痛意,正面看向他,一副寧死也不屈的小模樣,叫看見的他,加深了怒之後不禁有些心疼。
“說。”
她咬牙切齒:“說什麼?”
“那一天你都看到了什麼?”
“你到底想知道什麼,還是害怕什麼?”景遇餘光看著自己隱隱作痛的右手。“你,離我遠點不行嗎??”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我也不知道什麼,再說了,我為什麼要知道你的事情。你在我這裡的存在感為零。”
一時之間,柯牧言有些無措,可又不想輕易地鬆開手,出於自己對她偷窺的深惡痛絕還是喜歡這樣近距離的貼近她?
“你讓開!”
景遇乘機用自己腦袋撞他的額頭,那一瞬間抽出自己的手,卻是一片血肉模糊。
他才不會就此放過這個無禮蠻橫的黃毛丫頭,一把手抓住她,不料,她壓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快速握住的那隻小手,溼滑而冰涼。
他猛地一個翻身,將她壓在底下,貼近的時候,看見那算眼睛變得淚盈盈。
“你別太過分了。”
四目對視了十秒、二十秒。
他坐起來,伸手拉她起來,略粗魯地奪來了那隻手,“這樣就哭了?”
景遇一腳瞪在他的肚子上,“你還是個男人嗎?欺負我就算了,手都流血了,你還說我。瘋子,有病。”
“對不起。”
景遇呆住,“你是在和我道歉嗎?”
柯牧言甩掉了腳上的拖鞋,抱起了景遇坐在床頭,使勁兒地敲了敲她的腦袋,“給我乖乖坐好。”
“憑什麼?你把我弄傷了,跟我說話的語氣你就要改改。”
“想多了。”
“喂!”景遇閉上了眼睛,吸進去的氣涼颼颼,“你就不能夠輕點嘛。”
“你這疤本來就快掉了,別怨我。”
若不是景遇左手痛得沒有知覺,另外一隻手使不上力氣,雙腳被柯牧言壓在一隻腿下,她一定要讓他臉上開花。
“好了。”
“你抹的什麼藥?會不會有毒?”
柯牧言拿開了腿,收起了醫藥箱,“嗯,還是奇毒。你活不到明天早上了。”
景遇給上了藥的手吹起,“真的假的?”
柯牧言要笑不笑,冷哼了幾聲,“你還真是妥妥地一個白痴。”
“朕現在還是很痛,你要給朕吹吹。”景遇也是起了壞心,故意逗柯牧言。萬萬沒有料到,這傢伙竟然真的照做了。
“不用了,真不用了。”景遇被突然溫柔的柯牧言嚇得不輕,“你走開啦。”
“確定不要了?”
看見柯牧言一臉壞笑,景遇渾身都打顫。
景遇有一天更新完了,半夜靠在床頭不睡覺,撐著下巴盯著電腦,無意中點了一個讀者的頭像,三秒之後,彈出來一個介面,原來所謂的讀者其實和她一樣都是作者,頭像下面便是她的作品,點開一看,字數已經超過了五十萬,點選還有積分都是四位數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