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夠說是這個人確實是心細如髮,這樣的後路都是給準備好了,是壓根就不打算給我們找到一絲絲的路子。”
夏初桃這個時候也是覺得頭疼了起來,難怪那個時候紀答應被抓起來那麼地乾脆,合著是連人都跑了,這樣的話簡直就是跟死無對證沒有什麼區別。
“姑姑,這般是該如何是好啊?好像是完全就沒有辦法了。”
紀答應是越說越覺得氣餒,只覺得眼前的路子就是一個死衚衕,怎麼走都是走不通的,而且最讓人覺得難受的就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看到紀答應這般氣餒的樣子,夏初桃也是著實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才好,畢竟眼前的事情她自己都是覺得棘手,論起辦法來,還真的是不好說。
“紀答應莫要氣餒,這件事情肯定是能夠好好地解決的,只需要是再等等就好了。”
“只是問問紀答應可否對這個太醫有更多的訊息?說不定我可以叫人好好地查查,告老還鄉也總得需要一些時間,若是走的不遠的話說不定是可以截住的。”
夏初桃的話說完,紀答應也只能夠是配合,仔細地想了想,看看能不能夠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訴夏初桃。
“我只是記得這個姜太醫名叫姜岐,是晉桓人,這個時候就算真的是在路上了,晉桓山高水遠的,只怕是還沒有到的。”
夏初桃一聽,這樣的訊息倒也算是全了一些了,多的一點夏初桃自己都沒有奢望紀答應能夠給出來。
“好,我知道了,我看看能不能讓人去查查。”
說著夏初桃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事情似的,對紀答應說。
“對了,紀答應,這裡是還有一件事情的,還希望紀答應能夠好好地做打算。”
紀答應一怔,定定地看著夏初桃。
“姑姑請說。”
她知道向來夏初桃都是能夠給自己好辦法的人,夏初桃若是這般說的話,她還是要好好地聽一聽的。
“紀答應今天不是問發生了何事,我才是穿成了這樣來看紀答應你。這幾日我莽撞衝撞了陛下,陛下罰我禁足清泉殿,我如今是真的不好提紀答應做這件事情,只是想問紀答應在宮內可還有什麼可以信任之人,可能這件事情要交給這個人才能夠妥當。”
紀答應一聽,倒是沒有想到清泉殿竟然是發生了這般的事情,也就是知道了夏初桃現在的處境艱難。
她細細地想了想,片刻才說。
“若是真的要說宮裡還有誰可以信服,恐怕紀答應要找找白姐姐了。”
夏初桃回想了片刻,
“白答應?”
在這之前夏初桃也是注意到了,同樣都是妃嬪中年級比較小的,白答應跟紀答應似乎的確素日裡走的比較親近,這些夏初桃都是看在眼裡的。
“紀答應可確定麼?宮裡不比外邊,但凡是有些差錯那便是步步錯了。”
夏初桃只是覺得紀答應城府不深,又是極其容易些相信別人的一個人,指不定白答應也不是一個可信任的物件也是說不定的。
紀答應看起來卻是十分地肯定似的,眼神都是篤定的。
“白姐姐年紀與我相仿,跟我又是老鄉,素日裡也是最為擔心的我一個,與我也算是有交情了。白姐姐是個心性好的人,倒也與其他的幾個姐姐不一樣,我覺得要是白姐姐的話倒是可以信任的。”
聽到紀答應這麼說,夏初桃也只能夠是將希望給放在白答應的身上。
“好,那我過幾日便是去白答應的錦仁宮看看,只是紀答應你可否有什麼東西可交給我,免得是白答應生了什麼間隙,不信我的話可怎麼辦才好。”
紀答應這麼一聽卻也是覺得有些道理,想了想,便是掀開自己衣服的一角,揪下來了一個小小的香囊遞給了夏初桃。
“這個香囊我還是剛剛進宮的時候白答應給每個人繡了一個的,我因為喜歡白答應特意給我繡的荷花的花樣,便是日日帶在身上,要是你給這個給白答應看,她自然便也會相信我的話,助姑姑一臂之力了。”
夏初桃將這香囊給收了下來,覺得多少也算是個信物,大抵都是有用的。
“姑姑,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我還有沒有希望出這個牢獄,就全部看姑姑的了。”
說起這個夏初桃多少也是覺得有些心酸,紀答應剛進牢裡的時候還算是一個小丫頭的模樣,滿臉的血色跟元氣,但是現在看起來卻是憔悴清瘦了很多,眼看著臉色都是慢慢地青灰起來了,估計是在牢裡面也是受了不少的委屈。
聞言,夏初桃也只能夠是點了點頭對紀答應道。
“好,紀答應便是好好地等訊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