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州是我爹爹,這世上怕只有他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兒了。”
林嬰無奈地苦笑,臉上更添幾分讓人憐惜的柔弱女子樣。
“好,你把腰牌給我,我去趟雁門就是了,你隨可立去盧龍養傷。”
她愈是這樣表現出清醒,反倒讓人更後怕。
“要不,我去吧,你們兩人多多少少身上有傷。”,可立頓了頓,方才開口。
林嬰不予理會,只對著念星晨搖頭,“我信不過他,我同你去,爹爹那邊也好行事些。”
一句信不過,表面上並未對著可立說,實則相當傷人。
自己已是林嬰孤立在一旁,視而不見。
念星晨多少了解她的傷勢,連聲勸阻,“你身子吃不消的,雁門據此路程不是一日的功夫。”
“你礙不了我,李若甫說了,念星晨,你要聽我的。”,林嬰撐著身子勉強穩住雙足,“可立道長帶著孩子先到盧龍暫避吧。”
“我......”
在唸星晨的攙扶下林嬰漠然地自可立身旁走過,她走下馬車,病軀單薄,弱柳扶風之姿,竟有幾分像花崎若。
“我現在怕是不能單獨乘馬,你帶著我。”
“現在就出發?”,念星晨面露疑色,不禁問道。
“越快越好。”,她無力地推了推他的胸口,險些自己摔了個踉蹌。
這人脾氣倔得很,自己愣是勸不住,只得按照她的吩咐照辦。
本來他想著弄來一輛馬車,這樣一路上走得安穩些,林嬰也好受些。
可以那犟丫頭硬是怕耽擱了,要了一匹快馬方便連夜趕路。
至於可立,林嬰給了他兩個去處,盧龍,少林。
少林與飄渺雖然一南一北,但卻都是修行門派,而且他現在心煩意亂最需靜心,遂帶著孩子一路趕向少室。
待他走後,念星晨兩人不做逗留,被催促著儘快上路。
“欲速則不達,你要不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