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一再也不想奢望她會老老實實的聽自己的話,直接伸手捏斷了言青木纏在自己身上的雙腿。
言青木緊咬銀牙,一聲鼻音輕哼之後,就再也沒發出一絲痛聲。
清晨,林獸枝禽醒來不久,淺溪裡的魚兒跳出了水面。
鳩淺趕來得很快,尚在一里之外時通明眼便將溪澗旁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
立在淺溪旁邊不遠某個高高的高樹枝頭,鳩淺拍拍手,轉過身去,關閉耳識,通明不息。
齊一佇立良久,最後沒有離去,反而替言青木續上了雙腿。
鳩淺依舊站在高高的枝頭,一動不動,抱臂而立。他不知道,他安安靜靜的此時,好似一個遺世獨立的大俠,俯視著這個世界。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齊一如他所言,靜靜的坐在女子旁邊,一言不發,不知道都在想些什麼。
終是忍不住,言青木開口打破了這清晨的平靜。
“夫君可真好。”女子嘴角的甜意竟要溢了出來,沒法兒掩藏。
聽到這句夫君,齊一眼色一冷,像是要擇人而噬。
但是,這次齊一卻沒有多說什麼。
過了許久,齊一好似是認命,嘆了口氣,極其無奈地說道:“那可不,只教你以身相許的人,怎能不好?”
齊一有些俏皮的一句話,聽得言青木感到耳尖酥麻,渾身一熱。
有那麼一刻,言青木感覺自己就快要沉醉過去。
看到言青木痴痴的模樣,齊一更加無奈,只好清清嗓子,再道:“你這下滿意啦?”
……
在枝頭站立的人早已轉過身,看到下面二哥和鳥兒姐卿卿我我的樣子,心中不知道生出了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這種滋味,說不清道不明,那種感覺就像自己碗裡空空的時候別人碗裡山珍海味,而最重要的是自己還餓著肚子……
“呸。”枝頭小哥朝旁邊吐了一口痰,輕啐一聲,又是我放哨。
鳩淺此刻覺得有些委屈,雖然他並不惦記言青木,但是剛才又想到了那個沒有溫度的美人兒了。
觸景生情,別人的甜膩味道總是很差勁。
另一邊,客棧老人在楚人傑耳邊不停唸叨兩百年的畫兒,金絲楠木的桌子等一股溜兒東西的時候,楚人傑實在不欲再作糾纏。
掏出一錠金子,丟給老漢。
“掌櫃,還請告知他們三人的去向?”楚人傑拱手,恭敬問道。
老闆掂量著手中金子的分量,苦著一張臉,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好似老了一歲。
楚人傑見狀不解,難道有什麼難言之隱?
“掌櫃有什麼話,還請直說,墨海雖大,但我東楚蠻洲楚家說話還是有幾分用處的。”
老人猶豫再三,還是說道:
“錢不夠!”
楚人傑臉色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