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書院眾人跟覺雲宗眾人打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在據此數百里的地方,一個藍衣女子突然沖天而起,一雙柳眉緊緊的交織在一起。
許久後,她才從天際落下,然後就有一名老者來到她身後,壓低聲音問道:“怎麼了小姐?”
藍扶搖搖了搖頭,“如果不是我感覺錯了,那麼之前雲獸突然狂暴的原因應該就是這個,只是……”
她頓了頓,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改口道:“你們先回扶搖宗,我要再去確認一遍。還有,扶桑火的事情,先不要稟告老宗主。”
這老人一愣,但還是點了點頭。
藍扶搖說完之後,身影便憑空消失……
而酒樓中,墨言已經走出來,並站在覺雲宗那名劍師的對面,以書院之禮行禮道:“無涯書院,二階劍師。”
場下,一片譁然。
他們遠比以為無涯書院的這最後一人,一定是無涯書院制勝的關鍵,至少也是一名五階強者,誰曾想竟然只有二階。
覺雲宗眾人也都皺起眉頭,他們實在想不明白,就這樣的一支隊伍,為何能夠代替整個東陸修行聯盟,前來參加聯盟修行交流大會。
難道說東陸那邊的修行界,已經羸弱到如此不堪的地步?
那名劍師搖了搖頭,嘆息道:“看來東陸這一代,是真沒什麼強者了。”
很多人便跟著點頭,然後開始議論起來。
墨言不解道:“我不大明白你口中的強者,指的是什麼?”
不等對方回答,他接著又道:“你們境界確實很高,但請別忘了,我師姐也只有三階而已,卻打敗了你們那位五階的同門。”
覺雲宗那名劍師點頭道:“所以你是想說,你能打敗我?”
墨言搖了搖頭,“不是你,是你們三個。”
這話一出,整個酒樓瞬間炸開。
覺雲宗那位劍師搖了搖頭,冷笑道:“我終於知道你境界為何如此低了,因為無知。”
人群中有人大喊道:“早聽說他們東陸修行交流大會有個什麼論道,看來他們這個東陸最強,就是吹出來的。”
有人跟著附和道:“可不是嘛,誰的口氣大,誰就是最強,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口氣。”
人群中鬨然大笑。
墨言看著這些人,微微皺起眉頭,繼續道:“而且只用一劍。”
這一下,整個酒樓都瞬間安靜下來。
倒不是說眾人相信了墨言的言語,而是被他這句話完全震驚,這傢伙到底是真的如此自信,還是根本不知道二者之間存在的差距。
覺雲宗那名劍師最先回過神來,沉聲道:“井底之蛙,大言不慚!”
墨言搖了搖頭,背後的淵虹自行出鞘,然後被他握在手中。他很清楚,讓對手閉嘴最好的辦法,就是擊敗他。
“疊浪!”
握著淵虹之後,墨言怒喝一聲,墨色瞬間充斥著整個酒樓,然後死死的鎖定覺雲宗那名劍師,然是很快便消散於無形,然後墨言就這麼提著淵虹,向著對方衝去。
不僅覺雲宗那位劍師愣在原地,就連酒樓中很多人全都皺起眉頭。
他們從未見過一名劍師是這樣戰鬥的。
覺雲宗那名劍師短暫失神之後,直接遞出了一劍,劍光瞬間將整個酒樓照亮,同時向著墨言衝擊而去。
墨言右手握著淵虹猛然一掃,竟是以一種蠻橫的姿態將這道劍芒崩碎,同時收劍再次揮出。而在墨言揮出第二劍的時候,身體已經來到覺雲宗那名劍師身前。
情急之下,那名劍師只能抬劍當下墨言這一劍,並準備藉著這一劍的力量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