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雲宗那名劍師點頭道:“所以你是想說,你能打敗我?”
墨言搖了搖頭,“不是你,是你們三個。”
這話一出,整個酒樓瞬間炸開。
覺雲宗那位劍師搖了搖頭,冷笑道:“我終於知道你境界為何如此低了,因為無知。”
人群中有人大喊道:“早聽說他們東陸修行交流大會有個什麼論道,看來他們這個東陸最強,就是吹出來的。”
有人跟著附和道:“可不是嘛,誰的口氣大,誰就是最強,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口氣。”
人群中鬨然大笑。
墨言看著這些人,微微皺起眉頭,繼續道:“而且只用一劍。”
這一下,整個酒樓都瞬間安靜下來。
倒不是說眾人相信了墨言的言語,而是被他這句話完全震驚,這傢伙到底是真的如此自信,還是根本不知道二者之間存在的差距。
覺雲宗那名劍師最先回過神來,沉聲道:“井底之蛙,大言不慚!”
墨言搖了搖頭,背後的淵虹自行出鞘,然後被他握在手中。他很清楚,讓對手閉嘴最好的辦法,就是擊敗他。
“疊浪!”
握著淵虹之後,墨言怒喝一聲,墨色瞬間充斥著整個酒樓,然後死死的鎖定覺雲宗那名劍師,然是很快便消散於無形,然後墨言就這麼提著淵虹,向著對方衝去。
不僅覺雲宗那位劍師愣在原地,就連酒樓中很多人全都皺起眉頭。
他們從未見過一名劍師是這樣戰鬥的。
覺雲宗那名劍師短暫失神之後,直接遞出了一劍,劍光瞬間將整個酒樓照亮,同時向著墨言衝擊而去。
墨言右手握著淵虹猛然一掃,竟是以一種蠻橫的姿態將這道劍芒崩碎,同時收劍再次揮出。而在墨言揮出第二劍的時候,身體已經來到覺雲宗那名劍師身前。
情急之下,那名劍師只能抬劍當下墨言這一劍,並準備藉著這一劍的力量抽身。
一聲精鐵交擊聲響,兩把長劍撞在一起,頓時火星四濺,而覺雲宗那位劍師借勢向後退去,然而並沒有擺脫墨言,因為墨言這一劍之後,很快又揮出一劍。
被墨言這般死死咬著,覺雲宗那名劍師只能釋放元氣,還是用手中長劍擋下墨言第二劍,然而第二劍剛剛擋下,墨言第三劍已經到來。
僅是瞬間,墨言就已經揮出了五劍。
這五劍都被覺雲宗那名劍師輕鬆擋下,但別人或許看不出來,而他卻很清楚自己所面臨的處境,墨言這一劍看似簡單,而且毫無殺力可言,但可怕之處在於自己根本躲不開,只能被動防守。
這種感覺很奇怪,而且讓他感受到了一絲前所未有的危機。
很快,從最開始的五劍變成了十劍、十五劍,而墨言劍上的力量也從最開始那種輕飄飄的感覺變得沉重,而且速度也提升了一倍不止。
最可怕的是,他現在依舊沒能找到辦法去擺脫這一劍。
墨言從最開始出劍到現在,用時並不短,這段時間,已經足以讓他使出至少三次殺力驚人的劍招,可就算如此,他就是無法擺脫墨言這一劍,甚至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很多人都開始發現了這一情況,特別是覺雲宗這邊,每個人都皺起眉頭,那名被秦芩擊敗的戰魂師皺眉道:“這打法,更像是戰魂師。”
自稱郭男的男子點頭道:“這一劍確實有古怪,但終究只是一名二階劍師罷了,這樣持續戰鬥,對元氣的消耗很大,時間一長,境界的差距就會顯現出來,到時候,還是免不了落敗。”
很多人都贊同的點頭,雙眼繼續看著戰局,等待著墨言力竭那一刻。
只要墨言元氣有所衰弱,就是覺雲宗那名劍師反擊的時候,也就是墨言落敗的時候。
也就在這一瞬間,墨言又揮出了五劍,加上前面十五劍,正好二十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