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吃,鍾婆子越是瘋癲。
“昨晚上,她不知道怎麼出了門,愣是在水缸裡站了一夜……你想啊,這滴水成凍的天氣,她站在水裡,沒被凍死已經是奇蹟了,不過,那雙腿是凍壞了,都發黑了,怕是……怕是得鋸掉。”
錢嬸子說的驚恐,不由唸了句佛。
“汐丫頭,你別怪我多嘴,現在,莊子裡有流言,說是你阿孃死不瞑目,冤魂回來找鍾婆子索命呢……”
南汐若呵呵的應了,不解釋。
阿孃已經入土為安。
希望她下輩子投胎個好人家,不會再遇到渣男,沒有這樣的悽苦人生。
鍾婆子瘋癲,那是因為她所吃的兔肉裡,加了連串子的毒。
那種藥可使人致幻,有迫害妄想的症狀。
錢婆子害死阿孃,縱然是償命,也要在死前受盡折磨。
——
葫蘆山的藥膏,出乎預料的好。
一夜的功夫,傷口已經癒合,只留下淺淺的印痕。
葫蘆山上,靜寂非常。
師祖依舊不在,顧翊玦也沒蹤跡。
南汐若很自覺,很快完成了第二塊藥圃的打理,雖然依舊落下一身傷痕。
處理完傷口,她瞄了眼遠處的山巒。
猶豫了下,扛著鐮刀鋤頭,哼哧哧的開闢了一塊荒地。
晚上回家時,兩手都是血泡。
挑了血泡,敷了藥膏,第二天再去時,帶了一些菜籽,灑進荒地。
連續幾天,師祖和師叔都沒露面。。
南汐若早出晚歸,準時打卡,準時下班,小日子過的滋潤充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