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有沒有價值無關,駱禮成他只不過是心裡還放不下。”
夏知雪冷嗤:“你之前答應他,不會把他是你流產的主要原因一事告訴皇帝。但他眼看著自己人已經走遠,一些話就變得不算數了。”
提點恰到好處,歐陽青青已經明白。
駱禮成他在京城裡留了一手,第一為了保證自己不多說話,第二也確定自己不會做一些動作。
一石二鳥,很高明。
眼看著自己幾天的臥床休息,駱禮成那方的人已經放鬆了警惕,有些正事需要提上日程。
詠雪一直看著歐陽青青眼中的情緒變化,心裡是一抹說不上的擔憂。
“現已經是什麼時辰?”歐陽青青開始打理自己的衣衫,隨口問道。
太陽已經歸西,但院兒裡還有不少人走動。
詠雪思量片刻,猜測道:“應當是酉時。”
“太早了……”
歐陽青青聞言喃喃自語。
夜已深,站門的侍女昏昏欲睡,靠在柱子邊小酣。
詠雪也已經回房。
躺在塌上的歐陽青青忽然睜眼,她輕手輕腳地穿上鞋子,慢慢地走出院子。
秋季的半夜風聲蕭瑟,她裹緊自己的衣衫。
歐陽青青慢慢地向駱禮成的臥房走去,他上次這般阻攔自己,裡面肯定有一些不尋常的東西。
她一路走過去,沒有遇到任何阻攔。
駱禮成的屋子裡的東西很多已經被搬空,留下的只有幾個實木的櫃子,歐陽青青開啟一看——
空空如也。
“呦,郡主在半夜竟是如此有興致?”
歐陽青青不見其人,先聞聲。
她轉頭,落入戲謔的眼中。
帶頭的是劉宇,駱禮成此番前去竟是捨得把自己的左膀右臂留下來。
劉宇走進幾分,用手上的合上的扇子輕輕敲打桌面:“郡主不妨給小的解釋一下,夜班三更不眠不休就算了,為何還要私闖駙馬爺的屋子?”
“你覺得你是誰?”歐陽青青冷然,“是有多高的分位,才需要我一個一品郡主給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