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也是走大運,我樓蘭皇室代代相傳的治療跌打傷的藥能讓你用上。”
完顏阿箍動作嫻熟地給她擦藥,嘴上還是忍不住臭屁。
花棉棉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
她的眼睛亂瞟,時而看著完顏阿箍的側臉。
花棉棉忍不住地盯著看。
完顏阿箍從屋子裡出來之後像是變了一個人,長得霽月風光,讓人移不開眼。
完顏阿箍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別開臉,說得很彆扭:“走了,藥塗完了。”
“昂。”花棉棉慢吞吞地跟著他起來。
兩人一前一後,完顏阿箍的心裡閃過一個奇怪的念頭,不如就讓……
不行!
他把自己萌生出的奇怪念頭壓下去。
雖說自己給花棉棉擦了祖上傳下來的藥,說是非親近之人用不得,但這應該是不能表示什麼的。
和一個人在同樣的地方呆了那就,怎麼也得有點感情出來。1800文學
完顏阿箍努力說服自己將心裡的悸動壓下去,帶著花棉棉熟練地翻出牆頭。
街上不見半人身影,只見各家中一燈如豆。
“我們……現在去哪?”花棉棉拉著完顏阿箍的衣袖。
樓蘭有完顏斯納的存在,是容不得他們的,那兩人能夠去哪裡?
露宿街頭都成一種奢侈。
“去中原吧。”完顏阿箍轉頭看她,為她撥開貼在額角上的髮絲,“我母親的故鄉,長那麼大還沒有去過。”
“也好。”
離開那麼久,花棉棉也有些想自己在中原的故人了,還有點想自己的父母。
歐陽青青在床上躺了不知道多少天,她醒來後吃些東西就沉沉睡去,白天黑夜的分界於她已經很模糊。
郡主府裡一直都有人在傳,說歐陽青青傷心過度,命不久矣。
實則只是為了掩人耳目。
夏知雪和她說的話不知那麼幾句,其實還有後續。
“青青,你先躺好。”夏知雪把枕頭給她翻下來,“最近幾天你少出門走動,駱禮成他又去了邊疆,肯定會留在一些人監視你。”
“我現在還有什麼被監視的價值?”歐陽青青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