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瑾瑜,歐瑾瑜,你知道我有多麼愛你嗎?
你不知道。
“他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只是一個程式碼??????”牙齒輕咬著手掌,齒痕落下,卻不覺得的痛。
從簽訂契約的第一天起,她便知道他與她之間的關係,可是人總有數不盡的貪念,她以為在經歷了那麼多以後,可以換得他的一顆真心,許是她太過自負了。
整整一夜,她痴痴地候著,他卻沒有出現,她一直睜著眼,直到天亮才昏沉沉地睡去,而他卻如夢一般消散,沒有來言,沒有去語,沒有舊日裡的溫存,甚至沒有一個簡單的告別。
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放在手邊,照片裡的男女是那樣的相配相稱,他的手臂熟稔地圈著她的身子,女人嘴角處的上旋似乎比蜜還甜。
她冷靜地看著那上面無比熟悉卻又似乎陌生的男人,也許,她已是他的異數,一年的時間,他給她的恩寵大抵便是如此了。
電話突地響起,她滿懷希望地衝過去,卻在看見螢幕上名字的時候失落萬分,她輕嘆,聲音落寞得擾了電話那端人的心。
“你怎麼了?”江雨默問得關切,她一切細小的波動都會牽扯他全身的神經,見她不願說,他體貼地也不去追問,“雜誌社的總編要見見你,你可以出來嗎?我接你。”
初夏簡短地回答:“好。”
江雨默僵僵地握著電話,手裡的汗黏膩的貼著手機的螢幕,不一會那上面便浮起一層霧氣,他突然嗓子一緊,卻仍舊不敢造次,只是輕聲說:“等我。”
車子停在那令他難忍的別墅前,這裡的所有,都是他此生最大的恥辱,他茫然無助的心隨著心愛的人深陷於此,可他卻沒有權利去做任何。
垂目良久,車門輕輕地關合,他刻意笑著,整張臉如沐春風,滴落於眉間的憂愁也隱藏起來,生怕會惹她不悅。
初夏只是淺淺地一笑,嘴角微動,眼睛裡卻不含一絲的暖意。
江雨默心裡一陣的巨痛,卻不敢問,就只是默默地啟動汽車,好久才說:“見到汪主編,總要笑笑!”
初夏這才鬆下僵硬的臉,看著江雨默駿逸飛揚的臉慢慢地軟化成暖人的水流,她竟覺得心裡平靜了許多,似乎再也不必猜忌,不必卑微,不必隱忍,不必遷就,她舒了一口氣,整個人都放鬆下來,頭歪在車窗上,漸漸有些迷糊起來。
江雨默見她睡意漸起,也不去打擾,便掛著淺淡的笑意把車開得極其平穩。
衡山路上,車流如織,江雨默欣慰地看著眼前的女子,幸福溢滿了他的心,他的眼不願離開她一時一刻,膩在她身上的目光柔得能融化一切,卻不知為何不能撼動她的心,他思索著,沒有留意到前方的紅燈轉成了綠燈,惹得身後一眾車喇叭狂響。
他剛要啟動,便聽見車後門一響,一個渾身血泊的男子猝然闖進車內,他一驚,還來不及做出反應,便有一把尖刀抵在他的脖子上,那人低吼著:“快開車,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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