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乞兄,我這也有一物,想換你一罈酒,不知可不可以。”
說話的是孚方之前與天乞介紹過的吾丘流子,一副謙謙公子的模樣,笑談的看著天乞。
天乞回過神來,眼珠狡黠一轉,看著眾人嘿嘿笑道:“好說,都好說。想必你們都是如此飢渴,那我們慢慢來,做生意嘛,大家互相理解一下。”
隨又拍拍手,“都排好隊,你,對就是你,吾丘什麼來著,你先來。”
沒想到眾人皆是很聽話,一串長龍似的排起了長隊。
被點到名字的吾丘流子有些激動,恨不得快些嚐嚐美酒,“多謝天乞兄了!你請看...”
“我有劍。”
吾丘流子還沒掏出寶貝,忽然一旁的呂楠拔出了把寒氣逼人的長劍,絲絲寒氣騰與劍身,劍身一丈內都能感受到寒意。
天乞頓時就氣憤了,雖說劍是好劍,可你不排隊就想換酒?當自己沒面子的啊。自己都有了一把鎖龍刀和一把從鄰辭那奪來的寶劍,還差你一把劍不成。
“我看出了你有點賤,回去排隊去。”天乞指著呂楠說道。
呂楠沒想到天乞一點也不動心,又滿色沉靜的繼續說道:“好劍。”
天乞一跺腳,直接開吼,“我知道你好賤,但你能不能排隊,大哥你沒看見我在做生意啊,給點商人的信譽行麼,您排隊先。”
呂楠無奈,只好走下一樓排在末尾。
正在排隊的眾人,有些都已笑出聲來,這呂楠簡直絕了,被天乞如此言辱還能沉得住氣。
天乞見他走了,舒了口氣,轉而笑嘻嘻地看著吾丘流子,“這位公子,你剛才說的寶貝,拿出來我看看。”
“啊,哦。”吾丘流子也緩過神來,看著天乞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哪是修行之人,完全的一副徹頭徹尾的凡間奸商啊。
吾丘流子拿出一塊紅木,上面篆刻著密密麻麻地斷線,似文字,又似畫像,關鍵是這些斷線上能感受到涓涓流動的靈氣,像是賦予這塊紅木生機一般。
天乞從未見過這類物件,來了興趣。
吾丘流子見天乞喜物,灑然一笑,“天乞兄入修行界不久,可能不知這符文,我手上的這塊紅木符文是一張遁地符,有了此符傍身,可入地十丈,躲避他人追蹤再好不過了。”
聽吾丘流子說完,天乞就拉下了眉頭,入地十丈,怎麼爬出來?這都不用別人殺了,自己倒把自己給活埋了。
看見天乞反應,吾丘流子也有點失落,這東西確實雞肋,本想著這天乞初入修行界,很多東西都不知道,打算坑他一回,沒想到他還挺精明的。
“吾丘兄弟啊,你要是真沒好東西,麻煩你到一邊去啊,別妨礙我做生意。”
天乞欲要趕他,吾丘流子開始著急了,這眼看就要到手的美酒不能就這樣放走啊,咬咬牙,又掏出一物,“天乞兄你請看,此物名叫速靴,一經運用靈力跑起,那速度飛快啊。”
天乞接過靴子,看了看給自己穿上,還挺合適,想著這速靴加上自己的迷蹤術,那速度真是連狗都追不上自己啊。
“好東西,不過你想啊,在西嶺我可是凌雲宗的傳承弟子,誰敢追蹤我啊,我也就是看著有趣,所以才收下的,但是不夠啊,你那塊遁地符也得給我,我才能給你一罈酒。”天乞恬不知恥的蹦躂著對吾丘流子說道。
吾丘流子看著被天乞穿上腳的速靴,再想他說的話,心裡一陣無奈,這都被你穿到腳上了我還能要回來不成,那遁地符留之無用,就當贈禮送他便是,還可以結個善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