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言語,聽的天乞有些蒙圈,大師兄姬離殤還是西嶺煉器境第一人,竟這般厲害。
看天乞吃驚,旁邊裳羽的向他瞥眼道:“哼,看你那沒見識的樣。當初的千魔谷一行,後來大師兄若不是為了救我們,衝進深處殺的妖獸,起碼得有三四十頭,可一顆妖丹也沒取,不然就憑那秦武算他作弊也贏不了大師兄,你以為西嶺練氣第一人是白叫的啊。”
見裳羽瞥了自己,天乞顯得不滿,不教訓你,你倒教訓起我來了。
對著裳羽,天乞嘟噥了三個嘴型,裳羽看了立即一副哀怨的模樣,不敢理會天乞了。
天乞無趣,看了看周圍,凌雲宗今天來了六人,分別是南面山的姬離殤,蘇奧,夢君,裳羽,東面山的落塵和西面山的菲林,都與自己認識,看來也是因自己在這,所以這些人才來的。心裡還是挺高興的,有人在乎自己,說明自己還是有點分量的。
天乞笑著忽然被夢君拉住手臂牽到一旁。
“小師弟,你剛才對裳羽妹妹嘟噥著花無枯是什麼意思,你有他下落了?”
天乞啞然,忘了這還有一位花無枯的忠實狂熱者,還被她給瞅見了,只得胡亂解釋了,“師姐,你可能是理解錯意了,我剛才對她說的是‘打死你’”
“小師弟,你騙我,我不理你了。”夢君把小臉一板,轉身走開了。
看著她不纏著自己,天乞倒吸了一口涼氣。幸好,她沒追問,不然怎麼解釋啊。
轉眼看向罪魁禍首,只見裳羽在一旁偷笑,氣的天乞也只能惡狠狠地割她一眼。裳羽不甘示弱,兩人如鬥雞眼似得鬥了起來。
“離殤兄,你們凌雲宗真是好啊,同門友誼在西嶺怕是第一吧,你又是西嶺練氣第一人,這凌雲宗將來問鼎西嶺也不在話下啊。”
萌尚天捋這他的八字鬍對姬離殤說道。
姬離殤沒想到這萌尚天竟如此能說,讚美之語更是不絕於口,這時也只得笑著擺擺手以示謙虛。
相互間認識後,眾人返回二樓。吳安山早早讓花安排好,靠近天乞那一桌邊,又臨時加了兩桌,三女坐一桌,天乞萌尚天與姬離殤坐一桌,落塵蘇奧與施徒樂坐一桌。
入座後,蘇奧不滿的扭頭對天乞說道:“天乞,你也忒不地道了,當初的扶仙河你不叫我就算了,如今這春風樓你又獨自跑來,若不是公開訊息,豈不是又被你獨佔了。”
天乞嘿嘿一笑,擺出十幾罈好酒,一一開封,又拿些在千魔谷摘的瓜果,扔到酒中,頓時靈果在酒中翻滾,靈氣飄散著酒香肆意飛揚,不管是修士還是凡人,都被這酒香纏住。果肉的精華蘊含著靈氣包裹著酒意,就連天乞也沒想到會有這種效果,以為只有喝到酒才會感受到靈力的存在,沒想到,這美酒竟帶著靈力一起揮發了。
天乞滿意的點點頭,準備把酒分給師兄們,轉身一看,差點嚇了一跳。
“你們這是幹嘛,讓開,讓開。”
圍著他的,不僅是姬離殤他們了,整個二樓都快被人圍得水洩不通了。
“小子,你那酒不錯,可否老夫飲上一口,解我腹中饞蟲撕胃之痛。”一老者忽然跳到二樓欄杆上望著天乞飢渴的說道。
“蒽?哪來的老頭,想喝我的酒?門都沒有。”天乞抱著酒對老者吼道,只是扔了幾個果子,誰能想到還鬧出了這番動作。
見天乞不肯,老者急的抓耳撓腮,忽然對天乞說道:“小子,我這有些寶貝,換你一罈酒,你看怎麼樣。”說著,老者便開啟肩上挎著的布袋。
天乞冷哼了一聲,這老者看起來一點修為沒有,他能有什麼寶貝。而當自己眼神撇回來時,猛地驚了一下,心想這老頭藏得夠深的啊。一個小布袋裡,十幾件小物件,個個散發著靈力,一看就知道是好東西啊。
老者見天乞吃驚,傲笑道:“小子,怎麼樣,沒騙你吧,我這可都是好寶貝啊,一個物件一罈酒,絕無二價。”
天乞對著老者大叫道:“好寶貝?你當我是傻子啊,以為個個散發著點靈力,我就能被你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