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能斬我皇弟與師弟,確實有些能耐!”正仙門居中的那名修士在空中驚歎道。
“不是要殺我嗎?你們來啊!”此刻,呂方已從地上爬起,拳頭上不時還有著鮮紅的鮮血滴落,他再次緊握雙拳,身上的氣息也再一次不斷攀升,滿腔怒火,滿懷悲憤,與空中的幾名強大仙道修士對峙!
一人站立在地上,對手五人飛在天上。或者說,此刻的呂方,雖然有著不小的妖孽與逆天之處,但還不足以能夠稱之為這五人的對手。
“這清虛觀還真是有幾分奇妙,要不是聲勢浩大能耐小,便是修為渺小能耐大,我還真是奇了怪了!”居中那名修士緩緩道來:“好吧,越是奇葩我越是歡喜去斬殺,今日就我看你清虛觀有多少奇葩,待我一一殺來!”
話落之時,居中那人已是舉起了右手,再次施展起了他殺害道長的那一招式。手抓之間紅色電芒閃動,指甲尖銳如刀尖,泛著攝人心魂的光亮。
他,面目猙獰,道:“先斬你!”。
在剛要朝下抓去之時,天邊傳來一道響亮有力的聲音:
“住手!”
這時,從天邊有著幾道身影閃現,又是幾人朝著清虛觀飛來。看那氣勢,也是修為不小的修士,從他們飛行的姿態與聲勢看去,與眼前這幾名仙道修士之前的飛行,在觀感上大為不一樣。
在那道聲威之下,正仙門五名修士,均是扭頭朝著飛來之人看去,當那幾道身影飛到清虛觀的上空,與他們對面而立之時,居中那名仙道修士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我道是誰,原來是武宗的高堂主,難怪有這般聲勢!”
居中那名正仙門修士看似輕鬆的說來,內心卻是叫苦不疊。就連他早已醞釀好的殺人招式,也是在見到來人的面貌之後,緩緩的放下,收了下去。
“哎!還是來晚了,空虛道人已一命嗚呼。”被稱作是武宗高堂主的那人感慨的說道。
這武宗與正仙門,都是天武界南域一等一的修道門派。在南域大地,仙道與武道歷來不合,一直就存在著仙武之間的矛盾與衝突,被稱之為天武界的仙武之爭,也是代表了當今人族修煉史中的道統之爭。
說起這武宗,淵源也是頗為久遠,但說到起源與來歷,它還是後起於正仙門,畢竟仙道本就在武道之前興起。但武宗卻是後來居上,如今已是隱隱的壓過了正仙門一頭。
這正仙門,原本是叫作仙門,是南域修道史上最初的修道門派,也是最強大的仙道修士主宰門派,在武宗沒有崛起之前,仙門一直就統治著整個南域的修士界,但在修道歷史的發展長河中,仙門出現了道路的分歧,分成了道門和正仙門兩個大派。
正仙門這一派,代表的是原先仙門中,道見最為多數與激進的那一派,他們是極力反對武道與武宗的一脈。他們在仙門前加了個正字,意在標榜自己是仙門的正統,表示他們的立場才是仙道的正確立場。
自仙門分裂後。道門低調,穩紮穩打,在傳承中革新,實力穩步提高,勢力依舊不減當年;而正仙門,太過於強調自己的修道立場,在與武宗的較量下,在修道的發展程序中,逐漸走上了旁門左道之路,已是漸漸被武宗打壓了下去,實力雖還有,但勢力已是不及當年之盛。
在打量了一番清虛觀演武場上的慘狀後,高堂主眉頭皺了起來,心中很是不悅道:“左盟主以大欺小,恃強凌弱,堂堂一名轉輪境修士,竟然跑來欺負一個凡俗武道道觀,還大開了殺戒,你還知道羞恥二字怎麼寫嗎?”
在高堂主的一陣發難下,只見正仙門居中那名被稱作左盟主的修士,臉色是一陣難堪。
但為了顏面,更是為了給自己的殺戮找個說辭,左盟主哪怕心中對高堂主存有一絲畏懼,但還是強詞奪理:“修士界,本就是強者為尊,既然他們不懂得尊卑,那我也只好痛下殺手!”
“你如此對我說話,信不信我對你痛下殺手!”高堂主眉頭一皺,心中有些火來,很是不客氣說道。
這左盟主與高堂主,在自己的門派中,各自的地位都是相當。武宗在宗門構建上,分為宗主,長老,堂主;正仙門則分為了門主,長老,與盟主。
而道門則分為門主,長老,道主。
在身份上,高堂主與左盟主兩人,均是宗門主之弟子。
所以,無論怎樣,這兩人是真正的平輩中人。如若真要以實力為尊,左盟主敢不敬,高堂主便是殺了他,那也是真正的名正言順。
在高堂主強硬的語氣,以及逼人的氣勢之下,左盟主的臉色更是難堪了。
這時,站在左盟主身旁的另外四名修士見狀,均是不約而同的往他身邊靠近了一些,這幾人是他盟中的強者弟子,平日裡早就習慣了唯他馬首是瞻,在危難之時,更是要表明自己的忠心。
左盟主會意的朝著高堂主那邊打量了過去,只見對方也是來了五人,除了高堂主,那其餘四人也都是造化境,與他這邊相當。
見到左盟主一方有想動武力的勢頭,高堂主卻是哂笑了起來:“怎麼!左盟主想與我方較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