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話,宴會廳的眾貴族紛紛向牆角和樓梯靠攏。
華千墨則是心有靈犀的捆住了一心想同歸於盡的侯爵夫人。
.......
與此同時,言炔和羅休,一人拎著一個男人出了門。
此時的他們,動作都莫名的統一。
嘴角叼著煙,人手一個宮侍的兒子。
當他們以這種姿態出現在宮侍面前的時候,對方逆光的老臉上是肉眼可見的陰沉。
宮侍眉梢眼角都是戾氣,“你倒是來得快。”
言炔把西恩往地上一丟,眸如寒星,氣場邪肆,“當然,你這麼賤的要求,我還是能滿足的。”
而羅休手中的宮稷也被卸了假肢。
把人往前面這麼一丟,活脫脫就是兩個廢物。
宮侍看著面前的兩個廢物兒子,痛心疾首的指著羅休:“他可是你生意場上的合作夥伴,你怎麼下得了手?”
羅休像是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笑得也很邪肆,“你知道我們是合作夥伴,還不是派人圍了我的公爵府,你要不要臉?”
作為英利第一大貴族,也是第一次見這麼不要臉的合作夥伴。
盡管不是真心的。
宮侍高深莫測的打量著眼前的兩人,片刻之後忽然笑了:“你們是一夥的,從始至終。”
“難為你了,現在才看出來。”言炔指尖夾著香煙,邪冷的勾唇。
這話讓地上沉浸在痛苦中的宮稷猛然抬頭,“那你為什麼要和我簽約?”
他們早就知道了一切。
“因為我知道,沒有華星的核心技術,你根本無法按質按量的交貨。”羅休也不隱瞞了,本打算讓他們再囂張些時候。
但他們硬是要提前找死。
宮侍這才看著心神俱焚的宮稷,“聽到了,是你技不如人。”
此話總結十分到位。
是他大意了,天真的以為這樣就可以扳倒華星,取代華星。
至此,宮侍反而如釋重負的笑了出來,語氣越發的陰森,
“既然這樣,那我只好送公爵一同上路。你們毀了我兒子,我要讓你們所有人陪葬。”
然後便抬起手。
只要他一聲指令,眼前的兩個男人隨時會被射成馬蜂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