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琴點頭,實話實說道:“當年出國手續是我自己辦的,花是的我和建斌積蓄。”
傅航策想到錄音裡是趙建斌和聞浩天故意周旋:“既然當年你知道你老公不是死於意外,為什麼不站出來說話,而是選擇出國。”
“因為我老公。”張琴眸光暗了下去:“因為他說的話,因為他做的選擇,所以當年傷心欲絕的我,選擇了出國。”
傅航策拿著證據的手搭在桌面攥緊:“張女士一點不知情當年趙建斌動一個八歲孩子的藥,和聞浩天置餘家三口為於死地的事?”
張琴搖頭:“當年我老公有段時候每天大量抽菸,我當時以為他是近期壓力大,沒想到他要幫聞浩天賣命。”
傅航策追問:“張女士是真的一點不知情當年聞浩天和趙建斌要陷害餘家三口的目的?”
張琴皺眉:“如果我知道,當年是不會讓建斌那麼做的。”
傅航策在心裡懊惱:“那聞浩天和許松在鬱延錚見你之前,找過你嗎?”
張琴點頭:“許松找過我,讓我不要見鬱少,不要告訴任何人聞浩天當年資助我老公的事。”
傅航策撇嘴,好在對付聞浩天和許松,證據已經齊全了,他拆手上證據,對視張琴:“張女士之前不願見鬱延錚,現在為什麼又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我們。”
“是怕,還是什麼?”
張琴直接道:“是恨。”
她眸光往鬱延錚偏了一下,沒回頭:“鬱少把那兩段錄音,給我聽了,我相信我老公當年那個護士都保,他是逼不得已的,是聞浩天逼死了他。”
“所以我決定站出來,指證聞浩天。”
傅航策翻看沒問題的資助證據封進檔案,站起身道:“那麻煩張女士跟我們警員在詳細核對一下口供。”
張琴站起身點頭。
景琒和祁傾宇鬆了口氣,只要這個張琴不變卦就行。
“張女士,請跟我來。”鍾貝剛向張琴開口。
張琴倏得轉身看鬱延錚:“鬱少我記得你在國外問我,有沒有聽我老公提過那個孩子餘苒的事。”
鬱延錚握緊倪姚手,收斂桃花眸:“嗯。”
張琴看了看他:“這段時間我想起建斌當年提過一個孩子,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餘苒。”
祁傾宇急問:“他說了什麼?”
同時頓住的鬱延錚、景琒、傅航策和祁傾宇一起看向張琴。
張琴真不知道當年他老公到底捲進什麼事件中,到出事都沒告訴她,她拿緊手裡手提包:“那天晚上,建斌站在陽臺想心思,我走過去問他想什麼,他隨口說‘一個孩子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當時問他是誰,他說‘說了我也不知道’,和我一起進屋後,就沒再提這件事。”
鬱延錚眸紅起來。
倪姚奇怪傅航策、景琒三人為什麼都看她。
“咳咳。”倪姚輕咳聲讓三人移開視線。
鬱延錚牽著倪姚,冷睨了一眼景琒和祁傾宇。
張琴看著他,和臉色懨紅的倪姚說:“鬱少,我知道的就這些了。”。
鬱延錚轉看她:“我會讓人保護好你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