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航策從審訊室出來,跟著鍾貝來到會議室。
見該來的都來了。
傅航策一手拿檔案,一手往口袋裡一抄,不愧是鬱狗的事,不過今天確實重要。
注意到戴著口罩,半張漂亮臉蛋白裡透紅的倪姚,傅航策微頓關心問:“倪姚怎麼了?”
鬱延錚意外傅航策先注意到倪姚,斂眸牽緊倪姚手,擋住傅航策視線:“感冒。”
媽的,傅航策痞笑,問一下都不行了。
倪姚握了一下鬱延錚,轉看傅航策輕咳道:“傅隊,我沒事。”
傅航策對她笑了笑,瞥了一眼鬱延錚,看向和鬱狗隔著一人距離的女人。
“張琴?”傅航策側身禮貌的問張琴,不能把她是關鍵人證表現出來。
“你好,傅隊。”面對同樣高顏值的傅航策,張琴的緊張不低於面對鬱延錚、景琒、祁傾宇三人。
傅航策微笑道:“不用這麼客氣,你坐。”
倪姚對面站著的祁傾宇,挪椅子坐下,舔牙覺得傅航策虛偽。
張琴坐下。
鬱延錚把倪姚身後椅子挪到他身邊,和她一起坐下。
傅航策把檔案放下,轉看張琴道:“張女士不用緊張,既然你已經打算配合我們警方,那就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訴我們。”
張琴點頭,微微偏頭,眼角餘光帶過和她隔著距離的鬱延錚。
裴宗站在她身後往後退,降低存在感。
祁傾宇先緩和氣氛道:“傅隊,人拿的夠快啊。”
傅航策轉看他:“祁少來的也及時。”
祁傾宇磨後槽牙:“聞浩天招了多少。”
傅航策痞哼:“祁少以為呢?”
鍾貝站在傅航策身後準備好做口供的紙筆。
傅航策和景琒對視一眼,轉身靠近張琴,挪椅子坐下問:“張女士,我們就不去審訊室了,十二年前你知不知道你老公和聞浩天的陰謀?”
事隔多年,張琴心裡還有痛,她拿著手裡一份密封檔案搖頭:“一開始我並不知情,直到建斌出事,我才知道。”
傅航策好脾氣的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張琴身著棕色薄呢外套,看了看傅航策:“當年建斌出事前,曾把聞浩天資助他的資料給了我,從他大學到他去國外讀博。”
張琴把手裡檔案袋給傅航策。
傅航策意外她這麼配合,鬱狗是怎麼做到的?
鬱延錚斂了一下眸。
倪姚握了握他手,有一點點吃醋,更多希望他可以看開餘苒的事。
鬱延錚轉身,下眼瞼微微紅,抬頭親了一下倪姚額頭,因為她在,所以他才能這麼平靜坐著。
艹,祁傾宇不看兩人。
倪姚斂眸被哄到了。
傅航策接過張琴手裡重要證據,用餘光掃了一眼鬱延錚,撇嘴繼續聽張琴說。
張琴看著他:“加上建斌當年手術前一天跟我說的話,我才肯定他的死不是意外。”
傅航策直接問:“趙建斌當年和你說了什麼?”
“他說如果有一天他不幸發生什麼意外,讓我帶著孩子和他母親出國生活,不要在回來,不要在欠聞家任何人人情。”。
傅航策微頓:“這麼說張女士出國不是聞浩天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