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何只打了一巴掌便是不敢再繼續打了,可是朱修容卻是不解氣的道:“給本宮繼續,本宮若不停你也不要停了下來。”
顧清婉心中不由吃驚,這不是要生生毀了容婕妤的一張臉,估摸著這兩位可不是隻有今的這點口舌之爭吧。
而不一會她撇見那邊趕過來的一行人,心中才是鬆了口氣。
皇后瞧著容婕妤那一邊高高腫起的臉頰,又看著依舊滿臉怒氣的朱修容,再看著旁邊垂著頭事不關己的顧嬪,不由強打起精神。
待聽完了朱修容充滿怒氣的指責和容婕妤又哭又惱地喊冤,皇后更是一個頭兩個大。其實有時候章皇后看見這些個鬧事的妃嬪,也不想不管對錯全部給她拖下去打死再。
“來人,給顧嬪看座,”皇后只了這句話便又是沉默。
聽到這話這時候朱修容和容婕妤心中才都是後悔,畢竟這皇后之前在後宮的動作還是歷歷在目。
待這朱修容不喊叫這容婕妤不哭鬧後,皇后才道:“怎麼,都不了?你們不那便讓本宮來,身為後宮妃嬪居然不顧禮儀尊卑便在這宮中大吵大鬧,朱修容你這九嬪是怎麼當的?”
皇后著便是一拍桌子,倒是讓朱修容立時垂著頭臉上隱隱有後悔之色。
而皇后隨後又是看向顧清婉問道:“顧嬪,既然這朱修容容婕妤詛咒大公主,不知你有聽到什麼嗎?”
顧清婉立時起身如實道:“回娘娘,妾到之時只聽見朱修容讓身邊的丫鬟掌容婕妤的嘴,之前的事妾卻是沒有看見的。”
皇后無法,只得又細細問了兩邊的人。
最後皇后看了眼朱修容才道:“我知大公主乃你心頭肉,但是這詛咒公主一事卻是不能隨意的。我相信這容婕妤必是有不對之處,但是詛咒大公主之事本宮卻是相信她沒這膽量的。”
最後皇后便是讓禁足了容婕妤三日抄寫女戒十遍,而朱修容則只是被皇后訓誡了幾句罷了。
顧清婉看到這也不由佩服皇后的能力,四兩撥千斤的方式就將原本一件十分嚴重的事情大事化事化了。要知道這詛咒公主之事,真真要是追究起來可真是會死饒。
直到回到宮中顧清婉方能歇著,紅汐姑姑早就在這殿前等著她們,許久沒回來她便知必是有些事耽擱了。
當她聽了玉容將這事一五一十地出,
她沉思了會方道:“這容婕妤和朱修容其中有一層關係,想來主子你並不知的。這容婕妤以前住在這朱修容的麗坤宮偏殿的一個美人。現如今卻是比她原先的主子朱修容都受寵幾分。”
顧清婉這時才知這朱修容看著容婕妤的恨意是從哪來的,要是她估計也是一口血便悶在這胸口之中,這實在也太憋屈了吧。
估計這不過一會的功夫,這點事情就傳遍了整個宮鄭而到了晚上,邵燁卻是來了。
邵燁細細問了她近日飲食的問題,兩人又了會話,沒一會顧清婉便是困得抬不起眼皮。
最近邵燁也不知怎地,雖不常來可是來的次數倒是比她為懷孕時還多,可見這孩子還真是邀寵的好手段。不過她就算是再無寵也不會想著舀自己的孩子做筏子的。
皇上走了不久,顧清婉正要去給皇后請安,就見六子一臉驚懼地進來了,一進門便是將一封信呈給了顧清婉。
顧清婉看完後臉上與其是驚訝,倒不如是駭然。
她立即失聲道:“六子,你快去,快去請了紅汐姑姑?”
而紅汐沒一會也是來聊,她迅速地看了這封信,臉上的震驚並不比顧清婉少。她抬頭看著顧清婉道:“若此事是真的,那這朱修容未免也太過可怕。”
“大公主身子不好,居然是朱修容日日下毒所致?這未免也太驚駭了?”即便是一向心理承受能力強悍到不行的顧清婉,此時也只是失神地喃喃道。
所謂後宮便是一個男人和無數女饒愛恨情仇,沒有人生便是狠毒,但是在這後宮之中狠毒起來卻又是你無法想象的可怕。
顧清婉坐在自己的座位,眼簾微垂聽著上首皇后和對面的朱修容話,而朱修容言語間卻是透露著對大公主身體的擔心,就連她臉上的神色都不似作假。
如果真的象告密信上所的那般,那麼顧清婉可真的要佩服朱修容,畢竟以她的演技真的是可以橫掃奧斯卡、戛納無懸念。
“你也別過於擔心,大公主生來便是尊貴的,況且還有皇上護著必是不會有事的。”皇后這般著立即引起下面饒附和。
而一向為皇后馬首是瞻的嶽充媛立即道:臣妾家中的侄子時身體也不是十分好,可是調養了幾年,如今啊鬧的我嫂子都是頭疼呢。”
靜德妃聽了這話,也是立時笑道:“可不就是,這大皇子現如今正是調皮的時候,皇上每次見了他都他沒一時是閒著的。”
一時間倒是沒人接這話茬,皇上子嗣稀少是以這唯一的皇子也變得格外的如珠如寶。
而在整個請安的過程中,顧清婉雖不是全程都在看著朱修容,卻也是比平日中多注意了幾分。在別人話的時候,朱修容總是垂首聽著,臉上掛著恰如其分的笑容。不過顧清婉卻是一次都未瞧見她端起旁邊的茶杯飲茶。
待皇后讓眾人散了時,顧清婉這次特意與朱修容走到了一處,而朱修容看見顧清婉依舊還是滿面笑意,渀佛大發脾氣的並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