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說涼!”羞的畫仙這個大文豪直接噴出了家鄉話。
琴姨想聽他們在議論什麼,趕快拿出一把新的古箏彈了起來。
“師叔不是我說你,啊是我說的,你雖然一個文人墨客,應擁有的大丈夫氣概也給表現出來,去接近人家呀,溝通溝通,溝著溝著,就通了。”被瑯輕生這麼一說呀墨二五陷入了沉默。前一天到了差點又把弦給拔斷。
“你先去靠近,把你的心思隱藏起來,你再去靠近,把你的想法不言而喻,最後,把你的想法直接說出來。”瑯輕生說。
“你沒那種感覺,怎知此行不易?”墨二五嘆了口氣。
“那也咬著牙光明正大的來一回呀,總比你見不得光日夜心癢難耐的好。就算吃了閉門羹,你也愛的浩然。”這麼幾句,好像瑯輕生比活了兩千年的墨二五還要看得開。
而墨二五也把這句話當人話聽了,“我…”
見師叔還是優柔寡斷,瑯輕生也沒有再插嘴,畢竟自己只是個小師侄,要論歲數人家當祖宗都綽綽有餘,說多了真的不合適。
琴姨在屋裡嘆了口氣,嘆出了無限傷感,和早已習慣的悲涼。她清楚心愛的人已經逝去,只是想重新開始是多麼的難,她放不下過去的感情,對未來的充滿膽怯。自己終要重新面對,但打算就這樣一直被動。
墨二五思緒萬千,他依舊聽著琴聲,但他心裡訴說著的卻越來越模糊,然後聲音就像呢喃般,最後琴姨根本聽不到了。她才發現,原來啊,畫仙可以讓自己聽不到畫仙的心聲,只是以前那些清晨的心裡話,感嘆的,祝福的,安慰的。是有意讓她知道的。
十幾年了,每天清晨都這樣不斷,但琴姨依舊不為所動。但此刻她緊繃的心終於有所鬆動。
南宮北坐著六翼騰蛇在山谷間遊蕩,無所事事,自回來之後一直回味著在外界的感覺。
這兩天,瑯輕生也沒事做,幫著劍仙炒瓜子炒板栗。至於修煉,對此已經有些疲勞了。
腰包傳來絲絲震動,瑯輕生開啟把裡面的東西取出來,是那顆黑晶石,此刻它由內透露出淡淡的白光,“怎麼回事?”瑯輕生把玩著這顆黑石,板栗都在鍋裡面不炒了。黑晶石開始顫抖,脫離了手心,瑯輕生一把抓了回來。
他琢磨了一上午,把石頭放回包裡。去了藥仙房間。
“瑯娃,來的正好,幫老夫磨點藥粉。”藥仙抬了下頭有低下說。瑯輕生看他連神都分不出來,好奇問:“師伯你在研究什麼?”
藥仙抬頭看著瑯輕生,“你不會想知道的。”
瑯輕生一邊麼要把玩著桌子上的那些藥瓶,“是不?這是什麼藥啊,聞…聞著…有些飄然的感覺。”
藥仙看了嚇一跳,“快放下!那是我加強過的春夢丸!”瑯輕生一個激靈蓋上藥瓶。
“這個是什麼呀?”
“治腳蘚的。”
“那個呢?”
“黑血丸。”
“這個聞起來挺香的。”
“一口昇天,居家必備。”
“誒這…”
“狐臭藥白膚水臭屁丸駐顏丹催情藥擋狐臭的穩定心脈眼藥增發助勃狗鼻子板藍根冰糖。”瑯輕生正想問下一個,藥仙順著他的順序把桌子上的東西全介紹的出來連同墊桌腳的霸下的孫子。
“咕咕咕!咕噠!咕噠咕噠咕噠!”外面傳來一段急促的雞叫。
藥仙趕緊放下手裡的活兒,“藥效起作用了,瑯娃你繼續磨,我出去會兒。”說完便急匆匆的跑出屋外,去看他的雞。前兩天他給雞做了幾次改造,他突發奇想的想讓雞不下蛋直接生娃,讓它哺乳。這個想法天馬行空,但也的確太罪惡了。
瑯輕生研磨著藥粉,看了一眼桌子上擺滿的藥瓶。
一把攆開母雞,只見果真生出了雞娃,只是還沒來得及高興,小雞娃動了兩下便失去了聲息。有些失望,但好在邁出了第一步,他轉頭看向其他母雞。
那些母雞嚇得喊出了人類話,“救命啊!變態!咕噠!咕咕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