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王鼎新沒動靜,只好解釋道:“王先生,大廳人多嘴雜不是議事之地。”
“聖公要找我議事。”
“正是!”
“前面帶路吧。”
說著老僕便帶王鼎甲從偏門入,進入了內堂。
“王先生再次稍後,酒肉管夠,聖公要待酒席散了再來。”
“去吧去吧,對了,等會兒再給我打一壺酒,我要帶走。”
王鼎甲大聲說道。
老僕急忙應了下來。
退了出去。
留下王鼎甲若有所思。
其實酒宴也持續不下去,畢竟都是一群失意人。
一想到日後回不了山東老家,逢年過節不能去祖宗墳頭磕頭,怕還要埋骨異國,這眼前的酒肉再香都沒甚滋味了。
再加上王鼎甲這麼一鬧。
很快就有人出列告辭而去。
不一會兒。
筵席上的人就走的差不多了。
王鼎甲也沒等多久。
就看到孔府當代衍聖公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王鼎甲站起來迎接。
而孔慶融拉住王鼎甲的手,目光灼灼的問道:“敢問先生.姓什麼?”
姓什麼?
是愛新覺羅家的,還是朱家的?
這對孔府來說太重要了。
被乾隆裹走了。
孔府也許還能存在,但衍聖公肯定就不是他孔慶融了。
面對孔慶融的目光灼灼。
王鼎甲雙手搭在了孔慶融的手上,延遲懇切的說道:“聖公,如今可是萬里江山一片紅,您說我姓什麼?”
萬里江山一片紅。
紅即是朱。
孔慶融聞言深吸一口氣。
“老二,去門口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