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曹操,我們在座的要麼是一府道員,要麼是以縣知縣,高朋滿座是蓬蓽生輝,你一個沒做過官的,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教訓我等?”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
“誰讓你來的!”
眾人紛紛呵斥了起來。
孔慶融皺著眉頭,把身邊一名老僕叫了過來,低聲耳語了幾句,似乎是要問問是誰放這活曹操來參加這山東在京高階官員同鄉會的。
隨後孔聖公大聲道:“王鼎甲,伱來此飲宴便罷,為何要出此狂悖之言?”
“我狂悖?哈”王鼎甲自顧自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最近他可是餓的有點眼冒金星了,這京城就是個囚籠,只許進不許出啊。
“對啊,我是活曹操麼,我當然得狂悖啊!”王鼎甲站了起來,“諸位,明說了吧,大家都不想去什麼西域,不想去陪韃子皇帝去啃黃沙,是也不是!”
此言一出。
在場眾人臉色大驚。
“大膽!”
“狂徒!”
“你要造反嗎!”
“簡直瘋了!”
眾人手指顫抖著指著眼前這個膽大妄為的活曹操,背後發涼,額頭直冒冷汗。
韃子皇帝?
聽聽這叫什麼話?
這是能在這裡說的話嗎?
真是太大膽了。
“放肆!給我叉出去!”
頓時就有兩名健僕上前,一左一右插著王鼎甲就朝門外走去。
直把他插到了府們外。
將其一把丟出,然後緊閉府門。
看到大門哐噹一聲關上。
王鼎甲冷哼一聲,拍了拍身上塵土,剛欲離開。
便聽到從不遠處的柴房的小門打了開來,有一名老者探出頭來,左右看了看,便朝著王鼎甲低聲道:“王先生,王先生,這邊來。”
王鼎甲走進去,就著微弱的星光看去。
喲呵,這不是衍聖公身邊那老僕麼?
“怎麼,來孔府吃酒席還要給錢?”王鼎甲問道。
“王先生說笑了,這邊請,聖公有請。”
老撲拉開柴房的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