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左玉恆反應過來。
他接近瘋狂地喊著:“不,我沒有!”
整個人就像是燃燒著的怒火所包圍。
眼神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牙齒緊咬,身體緊繃,彷彿隨時準備著要爆發一下子似的。
左玉恆不停地搖著頭,他看著南宮雪道:“師妹,這一定是搞錯了,我沒寫過!”
他隨後又看向陸江河:“指揮使,你把信給我看看,這肯定不是我寫的!”
“那字跡就是你的!”南宮雪再一次強調著。
這時的陸江河也把信開啟,遞給左玉恆看。
當左玉恆看到那封信後,傻眼了。
這.這是他的字跡!
但不是他寫的啊!
左玉恆情緒失控道:“真的不是!不是我寫的啊!”
他指著那張紙條,再指著自己說道:“這個,我承認,今天我寫給那麻匪的,我還承認我此前收了五家贖主的禮金,總共十根金條,除此之外,我真的沒有再做對不起神捕司,對不起大慶的事了!”
左玉恆甚至因為過於憤怒,他跪了下來,不停地喊著:“指揮使大人,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沒寫過這封信,這一定是別人偽造的!偽造的!”
南宮雪見他情緒如此激動,要是擱在之前,她或許還真的相信這封信是偽造。
但她現在不為所動。
因為在此之前,他就已經演過一場戲了。
而且,一個麻匪。
為什麼要無端端陷害他是大夏的臥底。
吃飽了撐的?
不管是動機還是其他原因,都不足以成立。
她現在就等著陸江河的命令。
只見陸江河把信放在桌上,深呼吸一口氣道:“玉恆,這封信是否真假,我們先不說,但是你是不是承認你和那些麻匪勾結,收取贖主家人的禮金?”
“對,我承認,我收了他們的禮金,我可以把所有收來的金條全都上交神捕司,我可以降職,從一個小捕快開始做起,只要指揮使能夠原諒我。”
左玉恆嚥著唾沫,喘著粗氣道:“但是,但是那封信真的不是我寫的啊.”
“這樣吧,左玉恆革去副指揮使的職務,暫且收入牢中,等案子查清楚後,再來定刑。”說著,陸江河便站了起來。
左玉恆不肯放過這個機會,他立刻抱著陸江河的大腿道:“指揮使,我是您第一個徒弟,也是您看著我長大的,我是什麼為人,您最清楚,我絕對不可能是大夏的臥底,絕對不可能背叛大慶的!”
“好了好了,玉恆,清者自清,要是你被冤枉的話,我相信雪兒也一定會查清楚的。”
說完,陸江河便看了一眼南宮雪。
南宮雪立即點頭,隨後喊著:“神捕司捕快聽令,前往刑房,把左玉恆押入牢房!”
這句話一出,讓一直在外面等候的眾人都嚇了一跳。
“左大人?”
“程百戶,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