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玉恆尷尬地笑著:“我自然是希望他能夠把所犯的罪行都一一說出來了。”
南宮雪瞪了他一眼後,便冷笑道:“會的。”
終於。
來到刑房後,陸江河便看著南宮雪道:“雪兒,你說吧。”
南宮雪這時和左玉恆說道:“左副使,是你說,還是我說?”
左玉恆聽著這句話,心裡涼了一大塊。
但或許是仍然期盼那最後一絲希望。
他看著南宮雪道:“師妹,我怎麼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陸江河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們兩,倒像是看戲一般等待著。
彷彿一切都在自己的意料中似的。
南宮雪見左玉恆仍然想要做垂死掙扎。
她便拿出了那一張紙條道:“這是你今日寫給那麻匪首領的紙條!要他防備一男一女,其中一個是瞎子!你作何解釋!”
左玉恆見南宮雪拿到了這個紙條。
他便支吾起來:“這這怎麼會是我寫的?!師妹,你調查清楚了麼?剛剛那個麻匪首領說了我的名字嗎?”
南宮雪冷笑著:“我就知道你會說這句話!這個可是記錄官寫的口供詞,上面有麻匪首領孫磊說的每一句話!你要不要瞪大眼睛看清楚!看看他說的話裡面有沒有左玉恆三個字!”
左玉恆明顯慌張起來。
這時,陸江河問道:“玉恆,雪兒說的可是屬實?”
左玉恆看著他,著急道:“指揮使,屬下這肯定是被人誣陷了!不可能的啊!我怎麼會和麻匪勾結,我我沒有任何理由!”
“還說沒有理由!你和麻匪勾結,讓他們扣留人質,你從那些贖主身上拿去禮金,最後再聯絡麻匪交出人質!”
“怪不得我們神捕司每次剿匪行動,總是失敗,原來根源就在你這兒!”南宮雪越來越生氣:“我的手下為了破獲這個案子,幾乎沒日沒夜地去虎駝山勘察地形,甚至有兩個還被麻匪襲擊,導致重傷!”
左玉恆開始打著感情牌:“師妹、指揮使,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啊!這麼多年,我為神捕司做的一切,我真的沒有做過這些事!”
此時的南宮雪不會再相信左玉恆的任何一句話,她接著從兜裡拿出了另一封信,遞給陸江河道:“大人,這是那麻匪首領孫磊給我的,這裡面有左玉恆是大夏臥底的證據,請您過目。”
這句話一出,左玉恆瞪大了眼睛。
他連忙問道:“什麼證據?我是大夏的臥底?!”
南宮雪沒有說話。
她只是把信交給了陸江河。
左玉恆自然不相信什麼信,他想要搶過來。
但是被陸江河一個冷眼,及時收住了手。
只見陸江河淡定地開啟那封信,念著上面的內容。
“他日大夏一統大慶,我榮華富貴之時,也是你享樂之日。”
左玉恆聽著這句話,立即不可置信。
他的表情一下子變得驚訝而無措,眼睛瞪得圓圓的,喉嚨一時發不出聲音,嘴巴張開又合上,彷彿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這是我寫的?”
語氣也充滿著懊惱和不可思議,他的聲音微顫,仍然處於震驚的狀態裡。
南宮雪則質問道:“我之所以沒有在你的手下面前當面拆穿你,目的就是不想讓神捕司這件醜聞傳出去!你到現在還在那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