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專門帶了人過去,就可能正中對方下懷。”方駿:“好在今天季書記提前告訴我們了,否則下週一過去,便完全沒有任何防備。
要真發生什麼直接的衝突,便可能影響後續接收工作了……”
許知泉:
“我想過了,問題也不大。
畢竟咱們背後還站著市裡的領導呢……
我已經跟吳永銘副市長溝通了,下週一他的秘書曲飛會跟我們一起的。
如果金貴元或其他人要搞些強硬小動作,曲秘書不會不管的。
畢竟曲秘書代表的,可是吳永銘。”
許晨想了一會兒: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招聘保安,是真的要‘保護’什麼呢?”
方駿:“比如?”
許晨:“金貴元賴著不走本身也很奇怪。
或許他賴著不走,也是要保護或掩蓋什麼……
等他覺得想掩蓋的東西安全了,便可能主動離開。”
許知泉已經又點上了一根菸:
“這個分析,很有道理。”
方駿:“可他們要保護和掩蓋什麼呢?”
許晨:“他們急著招保安,那麼他們要保護的東西,下週一當天可能便會被我們發現。
下週一我們過去,除了要去參加那個歡迎儀式,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嗎?”
方駿怔了怔,旋即轉頭看了眼許知泉。
兩人幾乎同時低聲說了句:
“賬本!”
下週一過去接收光明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便是接收光明廠的財務賬目。
許知泉開口道:
“這就完全對得上了!
看來光明廠的賬目裡有貓膩,而他們不想被我們看到。
還真是欲蓋彌彰啊!”
他笑著看向許晨:
“所以不管什麼事情,還是得跟我兒子商量一下,總能看到關鍵所在!”……
方駿想了想,開口又道:
“光明廠現在財務賬目,市裡還在做流程性的核查審計,也剛好是下週一核查完,然後交接給我們……
也就是說,他們準備在極端情況下,用那些保安武力控制住賬目?”
許知泉:“未必這麼敢這麼明目張膽。
或許只是用保安攔住我們,為他們銷燬或隱藏些賬目,多爭取些時間。”
許晨又認真想了想:
“那這三件事情,還真得仔細盤一盤,想一套應對之法出來。”
方駿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