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顯然這個代理廠長有些高估了自己,沒想到在這件事上,他和他背後的靠山沒能做主,市裡還組織了公開的競標。
這也才給了咱們機會……
但現在的一個麻煩是,還不能立刻把金貴元幹掉。
我們和市裡籤的協議裡,包含了接收現有職工和管理層。
其中對於‘現任代理廠長’,還列了專門條款,三年內不得辭退。”
許晨:“這個有點奇怪啊。
如果對方背後有人的話,沒必要非得耗在咱這裡,應該有更好的出路才是。
他應該也知道,掛在東晨三年,也肯定不會受信任和重用。”
許知泉點了點頭:
“所以背後可能有所目的,或者顧慮。
我跟方駿路上討論了一下,雖然三年內不能辭退他,但把他架空晾在那裡還是沒問題的。
不讓他接觸公司核心資訊,就當養個閒職。
我看了目前的職工薪酬,雖然他是個代理廠長,但明面上的工資也不高的,那點錢我還是出得起。
最好他能自己主動退出,或者過段時間再找機會把他弄走,放在身邊總覺得是顆雷。”
許知泉皺眉抽了兩口煙,又接著道:
“沒什麼大毛病,我大概盤算過了。
我們合理合法接收光明廠,市裡面吳永銘副市長非常支援我們,一兩個蝦兵蟹將頂多製造點礙眼的小麻煩,不會影響大局。”
他頓了頓,接著道:
“不過,眼前可能就有個小麻煩。”
許晨:“什麼麻煩?”
許知泉沒有開口,一旁的方駿說道:
“季書記說,這兩天金貴元突然安排保衛部外招一些保安,並且比較急。
但明明機械廠連職工工資都發不出來了,現在招聘新保安,本身就透著古怪。”
許知泉笑了笑:
“保衛部招聘新的保安……
不如說是招聘一批打手。
這就是衝著咱們來的,所以下週一咱們去接收光明廠,可能會面對下馬威。
他們不敢真的做出太過激的舉動,但給咱們製造點難看還是可以的。
這件事情,還得權衡下如何應對。”
許晨想了想:
“確實是下馬威啊……
關鍵這事情我們還不能來硬的,光明廠的幾百職工可是都看在眼裡的。
我們的處置方式,也會影響他們後續對咱們的態度。
還真是個棘手的‘陽謀’。”
許知泉:
“是這個道理……
所以像李銳方濤他們,帶都不能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