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落在地的白衣男一骨碌翻身,立馬手腳並用的快速爬來。速度飛快,讓眾人嘖嘖稱奇。
這廝也不是傻子,剛才被自己師傅給踢飛,肯定是讓師傅心生不快。此時卻是不敢抱大腿了。
“師傅,要替我做主啊,我連耳朵都沒了。”白衣男看向自己的師傅,眼眶溼潤。摸摸纏上繃帶的右耳,顆顆淚水更是無聲滑落腫脹的臉龐。這模樣,要多磕磣就有多磕磣。
看白衣男高人一等的模樣一去不返,如今卻是這般的脆弱。武神天不由心中感唏噓感嘆。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都他麼胡扯,眼前這廝想哭就哭,豈是傷心?
看著自己弟子變得這般悽慘,藍袍蘊丹老祖臉色陰沉,轉眼看向武老闆,頗有興師問罪的架勢。
聲音冰冷:“小輩,我這位弟子之前耗盡所有拍得魂樹葉,已是囊中羞色,先天破障丹何等珍稀。經受不住誘惑也算是情有可原。
縱使出**奪,有錯在現,可你實力強大,眨眼就將其制服,卻是這般羞辱,你看看,竟是成了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你於心何忍?”
“你這廝的意思就是怪我咯?”武老闆眼睛一翻,滿臉不屑,斜眼看著這位外表道貌岸然,實則亂放屁的蘊丹老祖,猶如看個傻必。
“放肆,家師乃是蘊丹老祖,你竟是三番幾次出言不遜,好大狗膽。”聽到這話,那名五旬黑衣漢子跳將出來,指著武老闆厲聲呵斥。
“大膽,我家老闆說話,哪裡有你這鳥人插嘴的份。惹怒老衲,信不信將你嘴抽爛?”
“找死,你這廝竟是這般口無遮攔,還敢如此大放厥詞,信不信貧僧拿繡花針將你嘴給縫上?”
“混賬,自家師傅都沒發話,急著跳出來做炮灰?信不信貧僧割下你的舌頭塞你鼻孔裡?”
武老闆權當此人不存在,眼皮都不曾撩起。不過,背後了塵師兄弟三人卻是雙眼圓瞪如那怒目金剛,嘴皮連顫,唾沫橫飛,吼聲如雷。管他麼佛祖不佛祖,豈能有嘴炮重要?
三個和尚不愧是大師,而且在一起患難與共十多年,早就是彼此熟悉,自是有股默契。
此時,吼聲幾乎同時響徹,卻是各有不同,話語間,一個比一個手段狠辣,臉上的表情更是一個比一個兇狠。三人氣勢洶洶,無可匹敵。
武老闆臉上的笑意濃郁了幾分,心裡更是唏噓。獸多力量大,人多力量同樣不小。三位大師果然有氣場,每月俸祿好像有些少了。三人還不值一頭野豬,看來要好好合計合計……
聽到惡毒言語,再看三個和尚眼裡兇光閃爍,滿面猙獰,沒有半點出人家人的模樣。周遭眾人猛地打了一個激靈,心裡更是暗啐,這仨禿驢果然不是尋常之輩,皆是心狠手辣。
眾人都是這模樣,何況那跳將出來的五旬黑衣男。自己話音未落,就看到三個和尚氣勢洶洶的喝罵,頓時,被嚇了一跳,不由瞪大雙眼。
看到黑衣男瞪大雙眼,那副模樣滿是不服。又好似挑釁。三個和尚之前看到自家老闆大發神威,更是學到不少,可謂是受益頗多。
此情此景,正是那得勢不饒人的最好機會。三個和尚眼光毒辣,豈能錯過如此良機?
“我嘈,你看,看什麼看?看你麻痺。你這癟三,想練練麼?信不信老衲將你眼珠都給摳出來?”當即,了塵和尚雙眼更是瞪大幾分。袍袖一擼,猙獰的健子肉裸露,嘴裡髒話不斷,唾沫飛濺,幾乎都要噴到黑衣男臉上。
“你妹,瞅什麼瞅?看你眉歪眼斜的磕磣樣。你還敢瞅,信不信貧僧將你眼珠摳下來塞進你**裡?”了夢和尚嘴皮連顫,不慢分毫。嘴裡也是沒好話,更是神奇的接住了塵話茬。
只是話語犀利,讓在場眾人不由夾緊了雙腿。
“我靠,瞪什麼瞪?看你那雙死魚眼多難看。還他麼敢瞪眼,信不信老子將你眼珠摳下來塞進你**裡,然後再將其按入你嘴裡?”了緣和尚那也是不遑多讓,看向黑子男滿臉猙獰
,光著膀子四處亂揮,嘴裡髒話不斷往外蹦,同樣接住了夢的話茬往下延伸謾罵。可想而知,三個和尚以前沒少罵過人,都有經驗。
不過,了緣最後的話可是將大夥噁心的不行。
三個和尚的話音響徹大廳,而且嘴皮亂顫,語速極快,有血氣加持,眾人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向三個和尚猶如看地痞流氓。
聽到和尚罵人毒辣,武老闆笑得合不攏嘴,身軀亂抖,黑色風衣跟著亂擺,衣袂翩翩,好不風騷。
對面蘊丹老祖臉色陰沉的可怕,瞥向三個和尚目光不善,看向大笑的武老闆卻是心生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