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師傅救我。”見自己師傅沒來相救,血氣長刀已是將j離脖頸不遠,白衣男又是大聲呼救。
“該死,丟人現眼的廢物。”伴隨喝罵聲,又是一把血氣長矛破空飛來,倉促之下威力弱了不少。迎向離白衣男近在咫尺的血氣長刀。
而這時,武老闆發出的血氣大斧和襲來的血氣長矛狠狠相撞,只聽砰的悶響,血氣大斧和長矛同時潰散,血氣對拼誰都沒討到便宜。
不過,另一邊卻是不同,血氣長刀乃是武老闆有備而發,威力強猛,而血氣長矛卻是倉促射來。
可想而知,兩者相撞之下,長矛潰散。不過,卻也是將長刀帶偏。本來直斬毛衣男頭顱的,變成堪堪擦著臉頰撩去,可謂是險之又險。
白衣男閃過慶幸,只是,得意得太早。臉頰雖是平滑,但耳朵卻是凸出來好大一截。血氣長刀閃電般劃過,速度太快,這廝感覺不到疼痛,只覺耳部一涼,就成了一隻耳。
“哼。蘊丹不過爾爾。”冷哼響徹,武老闆身形晃動,也不耽擱,兇猛的朝還在空中的白衣男撲去。此獠成了一隻耳,某人眼露活該。
“小輩敢爾?”見武老闆如此,白衣男的師傅吼聲憤怒。
“哼!有何不敢!你這廝也別吼叫驚擾到了鄉里鄉親。此獠不過是馬前卒,小爺不會取他性命。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武神天眼射寒光。身形閃動,瞬間來到白衣男身前,
右掌張開,體內血氣透體而出,血氣巴掌惟妙惟肖,左右開弓,在白衣男臉上抽得啪啪作響。黑色面巾都被打得飄飛,果然是白衣男。
心神操控的血氣巴掌揮舞如同風車,白衣男根本就沒反應過來,眨眼就被抽成了豬頭。
武老闆心裡頗為舒坦,曲指連彈,將此獠彈飛十多米,狠狠摔在地上,點點紅梅飄落。摔到在地,落地後還滾了好多圈方才停下。
手託檀木盒,撩起眼皮看向大廳後方,滿臉高傲,眼露睥睨,黑色風衣輕擺,霸氣側漏。千里之外,一位名叫茵茵的小姑娘直呼好帥。
這一幕發生的實在太快,不過是數息間的事。在場六百多武者看得是目瞪口呆,有些痴傻。特別是看向霸氣側漏的武老闆,皆是縮了縮脖子。
“啊!我的耳朵……”白衣男也是被打得蒙圈。而且右邊臉頰感到鑽心的疼,伸手去摸,發現耳朵竟是沒了,不由哀嚎起來,頗為淒厲。
眾人被這淒厲的慘叫驚的一個激靈。紛紛抬眼看去,就看到拍賣臺到觀眾席中間空地上。
剛才拋飛的歹人正躺在地上不斷哀嚎。黑色面巾已被打落,歹人得廬山真面目赫然呈現。
不過,此時的白衣男俊美不在,可以說是面目全非。之前武老闆一個頭錘砸在此獠鼻樑上,直接將這廝高挺得鼻子給弄得塌陷下去。
又被武老闆狠狠抽了大嘴巴子,俊美的臉龐也是腫脹成了豬頭。而且右邊耳朵被血氣長刀切下,此時血流不止,滿臉都是血汙。整個人猶如惡鬼那般,誰也沒看出這就是白衣男。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這是何苦來哉?”三個和尚雙手合十,滿臉的慈悲,看到此人這般模樣,雖然是歹人,但也是心生不忍。看向自家老闆,唏噓同時更是感到震撼。
就算某人不說,了塵自是能夠看出此修為已時踏入大宗師,眨眼就被打成這般悽慘。縱使感覺不到自家老闆的實力如何,卻絕對不低。
“無量天尊。”在長几十位道士同樣不忍目睹。
“耶!這廝是哪裡來的羅剎?模樣真磕磣。”唯獨雲真道長例外,拂塵甩動,嘴皮亂顫,滿臉唏噓。看其模樣,還有點幸災樂禍
不過,看向霸氣側漏的武老闆,不由脖子一縮。他自是看出來這不歹人實力強悍,還有蘊道老祖插手,交手一招卻是奈何不得分毫。老道也是不傻,這毛頭小子實力深不可測。
“喲!這是哪來的豬頭?被打爆了吧?沒那能力就別逞能,在場六百多武者一人摸你一下你就得跪。”老么這個愣頭青明目張膽的奚落,更是狐假虎威,頗有人多欺負人少的架勢。
“我嘈,叫你搶奪拍品,被打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還哀嚎個屁。不過,這傢伙看起來很是面熟,我總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
“我也有這樣感覺。哎,你們看黑袍裡面的衣服。我去,這不是之前那騷包白衣男麼?你們看,後面也沒人。”
肥龍和瘦虎最是記仇,對白衣男的印象最是深刻,很快就發現了異常,嚷嚷聲響徹大廳。
聽到這話,在場眾人眼中的同情立馬消失。眨眼變成了活該,無他,此人乃是眾人公敵。
“阿彌陀佛。果真是這廝。竟是膽大包了天,敢行刺老闆。”既然知道是誰,三個和尚臉上不忍之色立馬退去,眨眼慈悲變成了兇狠。
“無量天尊,切。”幾十位道士拂塵甩動,也是視若無睹。
“竟是這廝,真是可恨。連名姓都不肯說出,肯定是衝破障丹來的。早就有所圖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