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撫著她染了霞色的臉,他低沉道:“彭墨,我已經等不及要娶你了!”
他已經等了兩世,太漫長了也太寂寞了,那些日子,他想都不願多想!
看著他越湊越近的臉,她下意識的閉上了眼,溫熱的唇輕輕的落在她的唇上。
本來只想淺吻一下,可觸到她的柔軟,他便失了迷失其中,迫切的探入她的口中,尋找著香舌。
他的舌尖在她上顎輕輕一劃,她忍不住顫了下,輕輕的哼了聲。
若有似無的低吟讓他腦子“轟”的一下炸開,溫柔的親吻變成火熱的攻城略地。
吻一路下移,他的氣息已經讓她意亂神迷,直到他溫熱的口舌包住那堅挺的一點後,她的思緒瞬間回神。
“不行...現在還不行...。”她喘著氣,推著他的胸膛。
感到抗拒,金修宸支起身子,同樣喘著氣,她澄淨的水眸帶上了醉人的緋色,身上斑駁的吻l痕,他的喉結吞嚥了下,吸了口氣,反握住她抵在胸膛上的手,點頭嗯了一聲。
“我...。”想起前世一次次無情的將他推開,直到她嫁入晉王府,將身心盡數交給金睿...,此刻看著他,她又心疼了,恐他多想,剛想開口解釋卻被他出聲截斷:“我都知道。”
她的心,他從不質疑,現在確實還不是時候!
將她散開的中衣繫好,攏了攏她的髮絲,他抱著人躺下,察覺到她的沉默,他想了想開口道:“這一世我只會更加的珍惜你,前世的事情,以後不必再提,也切莫放在心上。”
彭墨聽著他安撫的話,心底一陣陣不知名的委屈冒了上來,眼淚不自覺的就流了出來。
她是擔心他會嫌棄的,畢竟前世她已為人婦。
他緊了緊胳膊,低笑道:“你的眼淚沾溼我的衣服了,青鳥可是說過,我的傷口不能沾水的。”
彭墨忙離開他的懷抱,唯恐眼淚滴在傷口上,有礙恢復。
金修宸失笑,他的本意是哄她別哭,可沒讓她脫離懷抱啊!
重新將人抱回來,給她擦了淚,盯著她紅彤彤的眼睛,認真問:“是否我停止了,你覺得遺憾,這才哭了?”
“你...你這個流氓。”彭墨一噎,臉上又是一燙,真是被他氣的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見人不哭了,他這才安心,想起她含嗔帶笑的眼睛不覺心神一蕩,輕咳了聲道:“聽說今日武王攔你馬車了?”
還是趕緊找些話題分散注意力,若不然,這...這一身的熱情可怎麼辦!
“嗯,還給了我一塊玉佩。”彭墨說著就問:“墜崖時你說送我的玉佩是個好東西?”
“你沒問齊木?”金修宸悄悄掀開被子,卻將她包的十分嚴實,唯恐她著涼。
“還沒來得及問。”彭墨搖頭,一直在準備喪事,又進了次宮,閒暇時腦子都混沌的像漿糊。
若不是今日武王給的墨玉佩,她只怕一時還不能想起金修宸玉佩的事情。
金修宸心中低嘆了聲,這些時日辛苦她了,她也確實沒時間想這些旁的東西:“那玉佩本身就是一個好物件,至於其用途,更是巨大的!”
彭墨靜靜聽著,不禁疑惑,一個玉佩會有什麼巨大的用途?
“我在封地內雖比在京都自在,但也不能完全將底牌露出,那玉佩便是調動宸王府隱藏下來的暗衛的手牌,以及宸王府經營的一切的使用權,簡而言之,那玉佩代表的就是我的命令。”
彭墨眨了眨眼,望著他問:“如此重要的東西,你為什麼要給我?”
金修宸不喜她的這句話,不輕不重的捏了捏她腰,挑眉道:“咱們之間還分你我?連我都是你的!”金修宸說的理所當然。
彭墨聽著他理所當然的話,彎唇笑了,轉而問起另一件事情:“你在南燕國究竟做了什麼事?”
還落得一身傷!只要想到他那一身的傷,她就心疼的厲害。
“今日出宮你見了武王,就沒有什麼收穫?”金修宸不答反問。
“收穫?”彭墨狐疑的看著金修宸,一瞬瞠大了眼,不可置信問:“你莫不是知道了?”
金修宸撫著她的眉眼,含笑道:“你們接到武王的通風報信,我就有了猜測。”
其實,這也不難想,只是,他們都在悲傷中,所以才忽略了這些細節深處。
倒是他,旁觀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