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淺你少血口噴人……”
安晴的話還沒說完,季淺就去洗手間拿了個馬桶橛子。
“吧唧”一下戳在安晴嘴上……
“閉嘴吧你!跟有病似的!”季淺拽住安晴手臂,掄圓了將她甩出病房。
·“唔!”
沒等安晴沖回來發瘋,季淺直接關門反鎖。
門外,安晴好不容易將臉上的皮橛子拔下來,嘴已經腫成了香腸!
想到手裡的皮橛子可能沾過屎,安晴頓時又惡心又膈應,抬手就要砸門殺回去!
“你是安晴嗎?”
幾名警員直接將安晴圍住。
安晴一愣,虛張聲勢道:“這家療養院是我男朋友開的,我陪他來視察不違法!”
這家療養院隱私性極好,如果沒有家屬同意,那安晴進來就跟私闖民宅一個性質。
誰知警察卻不是為這種小事兒來的:“我們接到多項舉報,康泰醫院涉嫌一系列違法行為,你作為醫院股東之一需要配合我們調查。”
“這肯定是誣陷!”
安晴心虛的狡辯,卻根本沒人聽她的,很快她就被扭送到警車上。
而徐景杉病房裡,季淺和陸宴景還在對峙。
“你變狂了。”陸宴景眼裡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剛才季淺將安晴扔出去的颯爽樣子,還歷歷在目。
“以前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季淺抬眸:“現在我無債一身輕,就該活的痛快。”
本來就沒幾個月可活,她只想痛快,誰在她頭上拉屎,她就把誰摁進屎裡!
陸宴景臉色沉了沉,肉眼可見的生氣了:“就為了一個億,你就可以把孩子打掉。”
陸宴景步步緊逼:“季淺,你是不是不知道疼?”
季淺後腰撞到置物車上,一堆器械被撞的嘩啦作響。
季淺不能再退。
但陸宴景有什麼資格說她不痛?
就因為刀子沒紮他身上嗎?
“我說過很多次,讓你別用耳朵去了解人……”季淺的手攀附到陸宴景肩頭,沿著他的肩線劃到脖頸。
陸宴景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但又好像期待她幹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