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提她要保護好瀲月,姑娘家還是少打打殺殺的好。
目光四處張望,想要尋個藏身所,精神高度緊繃,突然一股血腥味傳來,瑾涯嚇了一跳,轉頭看去瀲月懷中那兔子正緊緊咬著瀲月魚際,模樣看著可愛,下嘴好不留情,頭一歪,就撕扯下瀲月一塊血肉。
吧唧吧唧嚼著,可香。
瀲月一臉漠然的看著,她為什麼沒感覺到一點疼痛,好似它要的不是自己血肉。
瑾涯有些緊張的去抓她手:“還好嗎?”
瀲月搖搖頭:“不疼。”
“你先忍著。”瑾涯帶著瀲月在一處山頭落下,安置好一人一獸後就要赴往戰場,剛邁出步子又轉身蹲下,從懷裡摸出個帕子,把小兔兒的嘴給堵了:“再咬人就直接殺了。”
“你去哪?”瀲月不解問他。
“你這傷口有蹊蹺,那三個道士或許知道些什麼,我去幫一把,看看能不能問出些東西。”
瀲月剛想說不必,瑾涯已經跑沒了影,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已經不流血了,血痂凝固在傷口上擋了血肉原本的猙獰,只剩噁心。
那邊加了瑾涯打架明顯輕鬆許多,取勝的可能性也極大。
瀲月精神高度集中,注意力都在戰場上,冷不丁聽到一句孩童聲音,整個人抖了一下,警惕的朝四周看去。
“誰?”
“我在這兒。”
地上的兔兒不知什麼時候拿掉了帕子,伸爪去扒拉瀲月衣領,瀲月低頭看去,詫異道:“你是什麼妖怪?”
“我可不是妖怪,我是寶貝。”
“你會說話啊?”瀲月把兔兒抱起,發現它額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個淺淺的山茶花印記,泛著淡淡粉光,還挺好看。
“結契了我就能說話,只有你能聽見。”
兔子很興奮,小爪子揮舞著想去摸瀲月的臉,被她拉開。
“老大你長得真好看。”
瀲月好奇:“怎麼就喊我老大了?”
“咱結契了,你就是我的老大。”
“結契?”瀲月皺皺眉頭,難不成就是剛才咬自己那會?
想到這,瀲月有些嫌棄的戳戳兔兒肉乎乎的小臉:“你什麼都不會,養你還多個人吃飯,要不你回去吧。”
這話兔兒可不愛聽,胡亂扒拉兩下從瀲月手中跳下來,豪氣的拍拍自己小胸脯:“我可能耐著!”
“耍來看看。”
很快瀲月就後悔了,她就不該叫人耍來看看。
這兔子揮揮爪,那戰場大山地下壓著的大兔兒就變作一道光朝瀲月這邊飛來。
下一秒,面前小小的兔兒猛地變大,瀲月趴在它頭頂不明所以,腦子裡只有三個字:操蛋了。
這一鬧騰,那邊八人都發現這邊異動,紛紛趕來。
瑾涯一落地就緊張的抓著瀲月手臂上下檢查了一遍:“沒事吧?”
瀲月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