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在書上看到的一個法子,說是染了用酒醋的宣紙貼在屍體上,用草蓆蓋上一個時辰,可以顯現被掩蓋的傷痕。”
司徒以沫解釋,“不過 ,這個法子我以前沒有用過,不知道管不管用,先等著吧。”
“原來是這樣。”
厘仵作的孫子詫異地看向自己的爺爺,兩人皆是驚訝,顯然他們沒有見過還有這種法子。
不過,眼下只能等著了。
等待期間,見一隻雪白的小鳥飛來,司徒以沫笑笑,是她的知知回來了。
剛剛她讓行路帶上知知去找葛晴,果然沒一會兒就有訊息傳來。
“吱吱吱”
“是知知!”
霓蕊郡主詫異地看著站在司徒以沫肩膀上的鳥兒,她認得,這是安和的爺爺,司徒老將軍特意找到的聖鳥,極為靈性,嗅覺更是靈敏。
她們好幾次在渭城抓犯人時,知知可是功不可沒。
“你讓知知去西街找葛晴?”
“嗯。”
“行露帶回衙門了?”
“不是行露帶回的府尹衙門。”
司徒以沫輕輕撫摸知知雪白的小腦袋,讓甘棠抱著知知下去吃東西。見霓蕊郡主一臉好奇,她笑著告訴霓蕊,行露喚來知知去西街,沒有一會兒功夫。
行露就看到葛晴跟一個年輕公子在一起卿卿我我,沒等行露出手,就有一箇中年男子出現,拿著毒藥,像是要賜死葛晴,青年男子求情,三人纏繞了一會兒,胡大公子就帶人出來,將那三人都抓回了府尹,這會兒正在路上。
霓蕊郡主很是驚訝,隨後就問那兩個男子的身份,司徒以沫只是說了一個裴字,霓蕊郡主先是一臉震驚,隨後嘴角邪笑,一副坐等好戲的樣子。
屍體這裡還需要等一個時辰,司徒以沫吩咐了厘仵作幾句,便和安和郡主去了大堂等葛晴他們,還特意讓歷竹胡府將莫姨娘請來。
果然沒有一會兒,胡瑛舟和衙門厘的人就帶著葛晴和兩位男子來了公堂。
李大人此刻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燙腳,一邊是小王爺還有兩位郡主,一邊是裴家,兩邊他都得罪不起啊!
哎呦,這叫什麼事嘛!
李大人見兩位郡主樂悠悠坐在堂下,硬著頭皮想著讓安和郡主判案,司徒以沫自然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便笑著說她一階女流之輩,哪能坐在公堂正椅判案。
李大人嘴角抽了抽,你還是區區女流之輩,十個男子也未必比得上你!
但想著也對,自古的確無女子可以上得了公堂判案。
所以他只好硬著膽子上公堂,拍了一下案板,次責,“臺下跪著何人。”
“婢子葛晴,乃胡侍郎府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