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的是……”。
“有人過來了。”耳尖的林朝歌聽見聲就直接對他使了個眼色。
白清行直接將喝完的碗往空地上一放,將林朝歌拉進薄被間,頭埋了下去,林朝歌掙扎著起身,白清行按住他道;“配合一下。”頭直接埋進脖子裡深嗅,不知是不是假戲真做。
“金蓮,你好香,給我親親好不好。”
“………。”不好,她甚至是想暴跳起來打人,可聽著窗外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林朝歌的心裡還是忍不住打起鼓,配合著她的動作哼哼唧唧起來,倒還真像模像樣。
“金蓮,言言。”男人難忍的暗啞混合著女人嬌羞。
方才不放心的王薩鬼使神差的跟了進來,扒開窗簾一角,從他這個角度看來只間床上凌亂的擺放著倆雙鞋,還有女子的外衫,質量不大好的木板床,隨著床上人的動作搖搖晃晃,發出嘰嘰呀呀的聲音。
伴隨著還有令人臉紅耳赤的聲音,只消看了一眼就能知道里麵人在幹什麼。
“行了,人已經走了。”聽見門外的腳步聲離去,林朝歌忍無可忍的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擦了擦臉邊口水,她現在懷疑人家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
還要剛才突然咬了她脖子一口,你是屬狗的還是什麼。
無論真醉還是假酒,都趁機揩她油,簡直可惡,
林朝歌憋著的一肚子氣還沒來得及發,白清行被她推開後,倒在床的另一側睡得正香。
???
林朝歌;“………。”所以他前面是藉著酒醉對她耍流氓,如何睡著了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嗎?
林朝歌直接一腳踹過去,無論他是真是假,反正自己不能吃半點兒虧。
晚上王大哥王大娘回來的時候得知有人要幫忙留宿的時候,又是好一陣忙活,林朝歌幫醉酒後的白清行擦拭乾淨手腳後端著木盆出去,她現在嚴重懷疑白清行是真的當她做女人看待了。
日落西山,繁星升起,家家戶戶炊煙燃盡,家中有條件的點起一盞煤油燈或者蠟燭用以照明,或是早早上床睡覺。
雖然她是個真女人沒錯,可她現在披著的可是假男人裝女人的皮子?在如何也得死繃著皮,不過說實在的男人的衣服穿久了,穿女人的衣服反倒有些不習慣,特別是連動作都不敢大幅度動,生怕哪裡繃開了線。
端水出來的時候正巧遇到還未睡正在院中賞月的王薩,林朝歌本想說一些什麼的,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嘴巴半張半開許久終是撇開眼道;“王大哥這麼晚了還沒睡,可是嫌床板太硬了睡不著。”
“若是覺得熱的話,等晚一點涼一些在入睡就行,不過鄉野之地外面的蚊子比較毒,王大哥還是要注意一下比較好。”大晚上的穿一身白出來晃,還抹了白臉塗了胭脂,不知道的還恐以為是白無常出來鎖命了。
雖說男女要俏,就要一身孝,可是大晚上穿白就算了,你還披頭散髮,這不是在挑戰人的心裡極限嗎?
“沒有,只是單純睡不著出來走走。”王薩抬頭間無意看見林朝歌脖子上的一枚小草莓,目光深沉的笑道;“嫂子你也別叫我王大哥,叫我小王或者王賢弟就好。”
“對了,嫂子可是打算要洗澡。”王薩注意道她端著木盤出來,以為是要洗澡。
“不是,這不是我家那位前面喝醉了嗎,又跟我胡鬧了好一會兒,我剛拿水進去幫他擦身體而已。”一盆水潑到木欄外,一隻手如瞭如下鬢角間無意滑下的幾縷髮絲,一張嬌俏的臉笑得有些臉紅。
這滿目含羞的笑落在有心人眼裡反倒格外刺眼,甚至是礙眼。
“白大哥對嫂子怎麼樣。”略帶小心討好跟擔憂的聲線置平靜如水的夜間響起。
“當然是極好。”正準備轉身回房的林朝歌突然聽見他這麼一問,不解道;“小王何來此一問。”
“沒有,只是單純的想問嫂子一句而已,不過得知嫂子過得好,我心裡也高興著。”王薩見林朝歌一臉疑惑不解的盯著自己精心裝扮過的臉瞧,心裡不免得意,若非手中無扇當著想輕搖一二。
臉上掛著自詡風流倜儻貴公子的儒雅笑意,對她拱了拱手,目含深情和幾絲遺憾;“小弟實不相瞞,自從第一眼見到嫂子的時候就驚為天人,以至於輾轉反側夜不能寐,可惜的是佳人已為人婦,不過在下得知她過得好就已經心滿意足了。”話雖如此。臉上卻掛著惆悵傷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