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是屬於他自己的秘密, 她有點心疼, 也不會多問,就像她有著屬於自己的秘密。
瀟玉子享受著她的貼心服務,簡直連靈魂都要幸福得飛起來了,想直接將人摟進懷裡惡狠狠的親倆大口一解之相思之情,又怕自己過於孟浪嚇到她,只能徐徐圖之。
就是不找依她如此害羞的性子什麼時候能開竅才是關鍵。
但他只是這麼將腦袋擱在她膝蓋上,嗅著從她身上傳來的淡淡茉莉花香,任她的手指像是愛/撫似的摸過他耳廓的上沿,傷口未長好的粉色/軟/肉/上,渾身幸福得連靈魂都在顫抖,腦海裡總是在想做些什麼才好。
比如親親小/嘴,摸摸小手,書房寬敞,外面人又皆都被他打發離得遠遠了,就算做什麼,從天黑到天明,再從天明到天黑,累了就歇息,餓了就吃,就他們倆人單獨在一起,光是想想心裡頭就是一陣火熱。
將腦袋往前拱了下,瀟玉子後知後覺的收起一點笑意:“小言言可是不滿意我將你養在郊外,同那等出賣色相的戲子外室無二。”
“是。”縱然是夢裡,她還是想尋一答案。
這樣一來,就像是在圈著他,林朝歌坐在她身上,被迫低下頭。
“現如今京內局勢緊張,你在裡面我總擔心會護不住你,或者擔心你跟其他人跑了,你這麼美好,我都想將你鎖起來關一輩子。”
“小言言,你心裡可是有我的,對嗎。”
林朝歌也不說話了,就這樣被迫用這樣的曖昧奇怪的姿勢用手貼著他臉頰,自己整個人坐在他身上,她要是還猜不出他想做什麼,自己前面都白做了這麼多晚上的春意綿綿。
林朝歌驚呆好一會兒才細聲道:“你在幹什麼?”杏臉粉腮,端得勾人。
瀟玉子人未著酒,整個人就像喝醉了酒似的,醉眼朦朧,一張嘴,聲音就跟春日耐不住寂寞的野貓似的岔了音,聽到耳朵邊癢癢的,他趕緊咳了咳,道:“沒。我就是喜歡小言言的手,有些情不自禁。”
“不止是小言言的手,我更喜歡的是這個人。”
林朝歌抽回手,用乾淨的細綿擦拭乾淨上頭的口水,冷笑道:“是嗎,喜歡我,那你喜歡我什麼。”
瀟玉子本就是半仰上半身的動作,一推就倒,攤在軟塌上,微弱的光線下就能看見她滿臉不滿,身子往床榻上挪了挪,半晌道:“只要是小言言的一切,我都喜歡,無論是內裡還是內外。”半散的墨髮披散在背後,肌膚如玉,不知是熱的還是方才未乾水滴滲出一層淡淡的淡粉色,粉腮紅暈,瞧著可人極了。
“無論是從裡到外,還有由外到裡,每一寸每一絲我都歡喜級了。”上翹的小嘴吐著動人情話。
林朝歌笑了一下,轉身就要走,瀟玉子忽然開口拉住她寬大衣袖道:“小言言,長夜漫漫你就不留下來一起嗎。”甚至還拋了個媚眼。
“我會讓你很舒服的,相信我,把你交給我可好。”簡直跟自薦枕蓆為求留下富婆恨不得十八般武藝全上了一道。
沒錯,然後林朝歌就被活生生嚇醒了,這一個倆個夢的實在是過於驚悚,後背驚起一身冷汗,一張臉佈滿潮/紅之色。
除了最開始白清行是她反攻而上,剩下的倆人就差沒有直接將她撲到一起談論生命的大河蟹了。
一睜開眼正好瞧見放大在自己面前的俊臉,差點兒身體條件反射將人踢出去,強忍著身體反應啞著嗓音。
“林兄,你可終於醒了。”溫潤如玉的嗓音響徹耳畔,不大的山洞中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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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突然湊過來這麼近,快嚇死我了。”哪怕是緩過來一會兒的林朝歌此刻依舊在拍著胸脯喘氣。
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
“我方才不是瞧林兄夢魘中了嗎,就想著叫醒你,誰知剛一過去你人就醒了。”白清行想起林朝歌夢魘中喊的那個名,不正是他的小皇叔嗎?雖有疑問卻忍住不發問,到時候難堪尷尬的還是他們二人。
“哦,剛才不小心做了個噩夢,是不是嚇到你了,不好意思。”揉了揉方才不小心撞到的後腦勺,別說嚇到她了,連她都快要被嚇尿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