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貓這麼小,斷奶了沒?”
“反正你弄些肉沫和稀飯餵它就行,好養活得很”。
阿其如撓了撓發頂,總感覺他們這相處模式就像老夫老妻:臉臊不住一紅:“好,既然你喜歡那我就送給你”。
“這可是你說的”。
“嗯,本來就是為了拿來送你的,有什麼好反悔的”阿其如見自己送出去的禮物被人收下,當即露出八顆牙齒的笑容;“我出來得太久了,我得回去了,免得等下吳林首領找不人”。
“嗯,回去路上注意安全。”林朝歌只是應了聲,繼續把目光轉移到小奶貓身上。
那麼小的一團,溼漉水汪汪漉的綠眸,無一絲雜毛的黑色綢緞,弱弱的奶叫聲,簡直能萌化她心。
“既然你這麼黑,就叫小黑吧”。
“喵喵喵”突然被安排了的奶貓???
幸運的是沒有讓她等太久,真峻第二日清晨就來了,許是他也以為赤手空拳上門面皮有些掛不住,故而天微微亮就採摘了大捧帶露格桑花來到昨日地點。
對著林朝歌磕了三個響頭,喝過拜師茶,就算是林朝歌名義上第一個關門弟子。
不帶調的便宜師傅和一個專克人的便宜徒弟,怎麼看,怎麼怪異。不過想想還挺帶感和刺激的。
桑樹下,林朝歌看著洗乾淨出來,套上乾淨衣物,長得挺白淨的便宜徒弟,居然認為長得還不錯,總算不是歪瓜裂棗看著硌人。
”既然你是我徒弟了,為師別的要求不多,謹記多聽多看少說六字。”
“徒弟謹遵師命”。
鄔堡就這麼大點地,無論發生了個屁大點事,藏著掩著不過三倆日總會鬧得沸沸揚揚,比如誰家寡婦出牆,誰家漢子昨夜打牌輸了好幾個大錢,誰誰誰家又開始打老婆等雞毛蒜皮。
此時,青靈國內
竹音身份確認無誤,只是身份位置有些尷尬罷了,其他基本無礙,由當今聖上親封了個安王,賜府邸再京徹底做了個閒散王爺,賜隨意出入宮闈的令牌一枚,賞賜等如流水流進。
一時之間風頭無二,阿哲則是繼續留在他身邊打探林朝歌的下落。
只是每回見到靜安王爺時總忍不住將人挫骨揚灰,只不過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背地無人則是怎麼針對怎麼來。
安王府中
“你的意思是劫走她的是一群胡人。”小巧精緻假山旁,青年彈琴的手微顫,彈錯一個音。
“回稟大人,是的”。
“可有證據。”竹音實在想不到以往無利不起早的胡人為何會劫走一個素為相識的陌生人。
“其中為首之人可是一頭栗色捲髮,左耳帶著一枚黃金蛇性吊墜。”一直沒有出口,充當背景人的阿哲能想到的胡人,只有入城前一夜打劫過他們的那群人,頓時恨得牙癢癢。
“大人是怎麼知道的。”衙役錯愕的表情堅定了他心中想法。
既然已知人被誰劫走,何愁找不到主子去了哪裡,光是想想阿哲就恨不得背上裡面長倆翅膀,飛到林朝歌身邊。
鄔堡胡人中有個美麗的傳說,不管是誰,只要找到了八瓣格桑花,就找到了幸福,“格桑”為語,即好時光之意,格桑花開,
“我念一句,你跟著我念一句,明白沒有。”林朝歌沒有帶過小屁孩的經驗,反正怎麼瞎幾把亂來怎麼亂來,手持一木尺,樣子架勢端得倒是十成十。
就是師端不正,徒弟是拿來做什麼的,當然是拿來奴隸和玩的,否則要來幹嘛。
“我知道了師傅。”從沒有接觸過課本識字的真峻答得很認真,甚至有著不恥下問的好學精神。